程谨被吓到了，浑身瑟瑟发抖，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慌乱地想要去拨急救电话。一只手握住了他颤抖的手腕，陆涛勉睁开，声音发虚，“穿上衣服，我已经联系了急救队。”他了一气，“……还有费里，别担心。”

“你、你怎么会这样……”程谨急得开始掉泪，抖着手胡乱将衣服穿上，还没来得及询问，门铃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程谨连忙去开门，好几步走得太过踉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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