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陆涛醉了，要不是气氛太好，程谨可能都不敢问这句话来。他刚说来的时候都还有些被吓到了，甚至暗暗后悔，但很快又有一破釜沉舟的勇气。

问了就问了吧！就算是直接被拒绝，总比一直这样不上不的好。

陆涛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方便。”

程谨微微皱眉，“是因为我怀吗？可是医生都说了，我现在可以了。”他大着胆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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