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狗——听话
1
程航说他喝水喝饱了,冉凌越说那他待会儿下面给他吃,程航好啊好啊地应和了。两人一合计,车就直接开到冉凌越租得单身公寓。
冉凌越还在掏钥匙的时候程航就蹲下来解鞋带,一进门踢蹬了鞋子连拖鞋都没有穿就火烧屁股地往厕所里冲。
冉凌越听着那里头水流声淅淅沥沥有十几秒,也意识到程航真的是憋坏了,
厕所里面有一个架子,上面物件很齐全。程航取了一个浣肠管,清洗了用消毒液消毒又用烫水浸泡了一下,这才装了浣肠液给自己浣肠,
程航是一个享乐主义者,浣肠这种无趣且痛的流程他向来是避而不急的。这一泡尿撒得程航身心舒爽,所以他才会积极主动地给自己浣肠。
见冉凌越进来程航还抱怨了一句,“哎呀你怎么怎么慢。”
他这么浪,就差在脸上光明正大地刻上欠日了。
2
冉凌越真被气笑了,他觉得还是下手不够狠,以至于程航还是没有意识到在这上面他习惯所有的步调都按他的节奏来。他还没有叫程航浣肠,程航这么积极主动做了,就是不行。
程航还没有意识到风雨欲来,不知死活地使唤着冉凌越,“你帮我挤?”
程航这双腿跪着,屁股撅着,一手高高举着的姿势是比较累人。“你很喜欢浣肠?
“没有啊,可是等下总要浣肠啊。”
“我不喜欢你自作主张。”
虽冉凌越语调平平,但狭隘的空间里面气氛一下子不对了。
冉凌越嘴上说着不喜欢,手上倒也没有什么惩罚性的动作,还是在中规中矩地把浣肠液挤进程航的屁股里。
但他沉着一张脸程航心里也不舒服,做奴隶的这么自觉体贴,主人应该都会高兴的吧?就算不高兴,说一下就好了啊,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啊?
冉凌越踢程航,示意他躺平了。身下的瓷砖冰凉,但现在程航心理燥热,倒也不觉得什么。
程航躺下来,冉凌越抬脚就放在他的肚子上,吓得冉凌越当场表演仰卧起坐,双手抱住冉凌越的小腿。灌进去的水也噗嗤一大半出来,
“忘了我说什么了?”
程航皮绷紧了,胆战心惊地躺下去。
“本来没想让你这么快做狗的,但没想到你自己这么迫不及待。”
冉凌越脚搭在程航的肚子上,没有踩实,就是换着位置轻轻地放抬。
冉凌越把玩着程航刚才的浣肠器,“灌了多少。”
程航战战兢兢,“两袋。”
那就是三百毫升的量。
感觉肚子上的力道重了些,程航赶紧求饶,“冉凌越,我刚开始。”
刚开始浣肠,浣肠液刺激着肠道里面的宿便,肠道蠕动,很容易会想排便。
要是冉凌越一用力,他没控制住整崩屎了可不好。
程航示弱,“你这样子我很害怕…紧张…我肚子痛,我想吐!”
毛病一个接着一个蹦出来。语速很快,还有点儿含糊不清,是真的有些害怕和紧张。
“先排出来吧。”
3
冉凌越再进去的时候程航还坐在马桶上,见他进来了尴尬地摆摆手叫冉凌越先出去。
“有什么的,吃喝拉撒,正常的。”
冉凌越按一下冲水键,蹲下来给程航绑护膝。他面色如常,程航就觉得匪夷所思。
程航用一根手指头去捅冉凌越的脑门,“你这里面到底装得是什么?”
拉撒正常,可是谁家拉撒是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啊?
冉凌越给他绑得护膝很厚重,程航觉得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估计都不能直立行走了。绑了护膝还没完,冉凌越一只手把程航两手腕握在一起,拿毛巾缠两下,最后咔擦上了手铐。
程航不是抬杠,他基于实际出发,发自内心地问,“我屁股还没擦呢?”
冉凌越把狗链给他戴上,皮带还勒得紧。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都觉得有人在掐着脖颈。
“我擦。”冉凌越问他,“好了吗?”
好了倒是好了,但是,真的要冉凌越给他擦屁股?这边程航还在犹豫,那边冉凌越就一把拽起他,抽湿纸巾给他擦拭然后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
冉凌越手法还是粗暴的,程航被他拽得踉跄。
4
冉凌越给程航再灌了三次,满满当当,灌好了之后给程航戴上肛塞,按着他的肚皮顺时针地揉,揉得冉凌越痛不欲生悔不当初。最后一次还灌了三袋,程航的肚子都微微凸起。肚皮被撑起来了,非常的柔软,程航的双手搭在那上面。整个人倦倦的。
冉凌越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套了一个医用手套,纯白色的。接着,他对着程航伸出食指。
程航艰难地跪下来,他凑过去,先是试探地舔了下面三根手指,接着双手握住冉凌越的手掌,慢慢用口腔包裹住把冉凌越的食指,用
唾液充分濡湿它。
起初只是一指,慢慢地就是两指、三指,冉凌越插得深,程航也努力地含得更深。四指进去的时候程航的眼眶中蕴出泪水,泪眼朦胧地瞅着冉凌越。四指插得程航不住干呕。随着手指一进一出,唾液也沿着嘴角下滑,滴答滴答。
而程航从下仰视的视线,让冉凌越也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好了,转过去吧。”
程航叉开腿扶着墙壁站着,冉凌越用手碰触程航的肛门,感兴趣地玩弄那颤动的括约肌,绕着圈摸摸。
“敢漏出来我给你再灌一袋进去。”
肛塞拔出来了,被舔湿的手指开始钻进程航的屁股中。
后方处于视觉盲区,程航看不见是哪只手指先插进去的,只是冲着这灵活度,盲猜应该是食指。冉凌越的食指修长骨感,而且,就好像是知道程航的敏感带是在那里一般,不断地侵犯那里。
程航膝盖忍不住颤动,两手腕撑着地板。冉凌越见着了,另一只手直接搂住他。
又一指进去了,力气更大了。
程航紧紧地夹住冉凌越的手,冉凌越的手玩弄着程航的后穴,刮搔旋转着,每一次动静都能让程航前边的性器流出粘液。程航也哼哼,不管多少次,他的身体都乐于享受快感。冉凌越的手指每扩张一分每行进一厘,都让程航的腰部涌出一股又酥又痒的兴奋感。
5
说着不能漏,但还是不住地有液体喷溅出来。
“啊。要爆了。”
冉凌越不近人情,“谁让你漏了。”
程航觉得冉凌越真不讲道理,又没肛塞堵着,口还被冉凌越手指撑大了,能不漏吗?
这一次,冉凌越换了一个葫芦状的金属肛塞。比刚才的要大上许多,这一下堵严喽,是怎么也漏不出来的。
冉凌越在上面滴了润滑剂,就开始强硬地想要贯穿。
后穴被温柔地对待了那么久,突然来了一个要强硬塞入的家伙,闹脾气地死撑着不肯张开。但冉凌越毫不犹豫地用力,程航脚踢蹬了一下,葫芦头已经进去了。后穴委委屈屈地翻出了里头嫩红的肠肉,顺便挤出了浣肠液。
“不能整流血了!”
“不会,你不知道你下面的嘴有多能吃。”
冉凌越的冷酷,就像那个夜里强硬地要塞入第三个球一样。程航心里骂着暴君,面上不敢显。
冉凌越又浇灌了些润滑剂在上面,后穴抵抗无能,只得又张着不情不愿地把更大的葫芦底部吃进去。
吧嗒一声,除了肛塞底部,吞得严严实实。
6
冉凌越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前,程航跪在他两腿之间。程航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倒是方便冉凌越动手。
白皙的胸膛上缀着两淡棕色的乳晕,上面的两粒鲜嫩的乳头。冉凌越捏着其中一粒,在程航颤巍巍的视线中揪起拧了一圈。
“疼。”程航吃痛地仰起胸,追逐着冉凌越手的趋向看上去倒像是在迎合冉凌越的动作。
冉凌越竟真的丝毫不留情,拽着乳肉往上拉扯,硬生生把柔软的乳头平坦的胸部拉成一个锥子形还不肯松手。
程航疼得嗷嗷叫了,抬手要去捶打冉凌越,但是冉凌越指甲往里一掐,他就彻底没了力气,连腰都软下去了,更是把上半身的力气都吊在那粒脆弱敏感的乳头上。又晃荡了一肚子的水,遭罪。
“冉凌越冉凌越!”程航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
程航后知后觉,冉凌越这算是在惩罚他;但是他实在是一头雾水,只是那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至于吗?
“我只是想让你高兴一点啊。”程航的泪都甩到冉凌越的手臂上了,“你不喜欢我下次不自己弄了还不行吗?”
还有千言万语堵在程航的喉咙口憋着没说出来,大家都是同学,还是舍友,你不要真的就把我当条狗了啊。你这样随手糟蹋我,你是真的觉得我有那么下贱吗?
冉凌越终于松手,乳头弹回去。和另一边没有受过凌虐的乳头相比,明显被摧残地不成样子。可怜兮兮地红肿着。
程航牙齿磕磕作响。
“冉凌越,不要这样子对我。” 程航觉得自己遇上这么个变态舍友真的是太倒霉了。
“长教训了吗?”
程航脑袋点得比小鸡啄米还要快。
冉凌越的手又摸向了另一边,程航都瑟瑟发抖了,但还强撑着不躲开。
“这才是一条听话的狗。”这次,冉凌越只是用两指夹住乳头抖动,这种程度不痛,带来的是一种性刺激。
“走吧。”
7
冉凌越总是逮着一边虐,这种不公平对待在被虐的那处痛感散了之后,反而引起了不被虐的那处的不满足。
手比脑子快,在冉凌越要站起来的时候,程航没出息的抓着冉凌越的手放在自己的左乳上。
冉凌越先是疑惑,再是反应过来,嗤笑,“真贱。”
冉凌越随手取了
一个晾衣夹夹上去了。左乳没有被玩过,是平的,夹子凑巧就夹在乳粒上。夹子一上去程航就倒吸一口凉气,但与其同时,他下身漏出了几滴淫水。
冉凌越也看到了,了然,用手轻蔑地拍拍程航的脸颊。
“可别爽射了。”
这次冉凌越没有不公平对待,右乳也给它夹上。冉凌越夹得是乳晕那块,受力面积大,匀了力,被夹的时候并不是很痛。
“爬着。”
程航膝行着跌跌撞撞,有几下都保持不了身体的平衡。
这公寓位置不大,程航就绕圈爬着。没几圈程航的脸就白了,“冉凌越我受不了了,我要排出来。”
冉凌越牵着程航,对着小阳台那边抬下巴示意,“去浇花。”
浇花?用什么浇?程航想明白后脸都绿了。
冉凌越也不催促他,就在边上看着。
8
“冉凌越我要回学校。”程航挣扎着站起来,“我不玩了,我要回学校。”
冉凌越压着程航,就像那个晚上在走廊楼梯扇程航一样,抬手又是给了程航一耳光。
程航还是在扭动,迎接来的又是一巴掌。
程航爱玩没错,他有点受虐倾向没错,可是那都是建立在他自愿的前提下。冉凌越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程航几乎是崩溃了,“会被看到的!我真的……冉凌越你真的不要这样子。我是人!我真的不是狗!”
冉凌越揪着他的头发让程航看阳台,程航被扯得头皮都痛了。
冉凌越他们这个楼层高,正对面没有楼房,又有绿植遮挡着,隐蔽性是可以的。就算是有人看到也只是影影绰绰,看得不会真切。
“谁会看到?”
冉凌越对程航这样不配合真很不耐烦,“你身体都还在屋子里头,谁会看到?”
“哭得这么大声,你是巴不得把邻居都吵过来看你是吧?”
“冉凌越……”程航抽噎着,“我们来讲讲道理。”
“我不跟你讲道理。”冉凌越顽固得很,“你见过人和狗讲道理吗?”
冉凌越很清楚程航在怕什么,但是他就是没有随了程航的心意。
“快点的,别废话。”
程航这只是在负隅顽抗罢了,僵持了一会儿妥协了,对着冉凌越撅屁股,“那你帮我拿出来。”
冉凌越一巴掌抽过去,“自己挤出来。”
冉凌越冥顽不灵,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硬又臭。
程航一向是习惯了被动接受,无论是快感还是疼痛;但是在冉凌越这边却都要他自己主动来。程航只好像排便一样开始使劲。
肛塞做成葫芦状就是为了让它不那么容易被排出,程航整个腹部绷紧了再用力都只能让它微微吐出来一点点,但很快就会再被吸进去。
这样子就有点儿像是自己在不断地碾压敏感点。
9
“我真的不行,好疼,我做不到。”
“哭给谁看?”冉凌越连泪都不帮他擦。“再加把劲。”
程航用了吃奶的劲,小腹都绷紧了。
每次都这样,眼看着葫芦都要出来了,但是程航受不了进一步扩张的痛,又一次把葫芦吃进去。就这样一次次的吞吐着。
“主人主人。”程航像是顿悟了,蹭着冉凌越的脚。
“真是拿你真的是没办法。”冉凌越在上头又挤了些润滑剂,“来,用力。”
程航挤,冉凌越抽,肛塞终于蹦出去了。伴随着程航的哀鸣,堵在里头的浣肠剂就立刻往四面喷溅出来,冉凌越抱着程航的屁股移动着方向,让喷溅出来的液体能浇灌在绿植上面。
肛门露出来了,被肛塞撑得褶皱都展开了,连深处都看得清楚,艳红色的。程航都能感觉到清风吹在上面的冰凉。
最后面几股浣肠液淅淅沥沥,喷洒得小阳台到处都是。
程航瑟瑟发抖地埋头在冉凌越胯下那二两肉里。
“这不是好好的吗?”
程航被人翻过身来。他现在整个是卡在进出小阳台的门口的,冉凌越高抬起他两条腿搭在门框上。这个姿势就等于是把整个下体暴露张开。
程航怕得一直用手掌挡住自己的脸。
10
冉凌越的十指玩弄着程航的睾丸,灵活的指头敲打着浮现在程航性器上的血管。又一点一点地刺激着龟头。程航的身体挺起成弓形,如激流一样的快感,从程航的下腹部深处慢慢蔓延至全身。
程航的性器已经挺立了,也喷出一股热液。
“这么轻易就高潮了吗?”
冉凌越把程航的性器往上压,把程航的手往上面拉扯,让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在程航的脸上。
程航也感觉自己快感冲上头顶,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被快感欲望淹没的淫兽,浑身轻飘飘的。
冉凌越五指蹂躏着程航的胸。程航几乎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一边痉挛一边无力地呻
吟着。
“好了,起来。爽得晕过去了吗?”
程航的胸口被冉凌越玩得艳红一片。
都被冉凌越玩成这样子了,程航也不顾及形象了。他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刚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接着又是汗水和精液,还有不受控制地淌出的口水,他自己都知道脏死了。
程航累瘫了不肯动,他两手抓住冉凌越的衣角,“没力气了。”
等到冉凌越把晾衣夹取下的时候,程航的乳头已经被夹扁了,上面还有齿痕。晾衣夹取下来的时候是尖锐的痛。
冉凌越一靠近程航就挺胸凑上去,可怜兮兮道,“痛。你给我摸摸嘛。”
“废物。可懒死你了。”冉凌越骂,胡乱摸了摸,“还这么爱撒娇。你是母狗吗?”
程航就靠在他小腿上哼唧。
说是这么说,冉凌越老老实实横抱起程航去浴室给他打泡冲洗,最后还拿着浴巾把程航全身的水珠都擦拭了一边之后,才牵着程航的狗链带他出去,而且,并没有要程航爬的意思。
11
程航被放置在懒人沙发上的时候闻到一股鸭汤的味道,他吸吸鼻子,“好香啊。楼下哪家煮的?”
“我煮的鸭汤啊。”冉凌越去厨房看,鸭肉还没有软,还要再炖炖。“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下面给你吃。”
“啊哈?”程航真情实感地诧异了。
他想的下面,是搞黄色。可是为什么冉凌越这么一本正经啊。
懒人沙发上有一条深蓝色的毛毯,他拿着裹住自己的身体。
程航不记仇,而且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冉凌越稍微对他好点,他就反思是不是自己过激了。
冉凌越走过来程航就把毛毯丢了,他跪在懒人沙发上,冉凌越一过来程航就把冉凌越双腿抱住,仰着头,“冉凌越我们做吧。做完了再吃,还不是很饿。”
屁股被浣肠了总觉得空空落落的,想要有什么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