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狗——认主
1
一块黑面罩把程航与世隔绝——他无法看到外界的情况，外界也看不到他的脸。
边上一片嘈杂，不知道旁观的有多少人。
程航双手被高吊着，他有些局促不安地在原地徘徊打转。谈笑声欢闹声与他无关，忽的一阵风掠过，那是一群人从四面八方涌进将程航包围：盛宴开始了，对他的蹂躏开始了。
程航身上的衣物被人粗暴地扯开，那原本就是会所准备的，特别好撕。哗得一声就碎成一条一条一片一片的。
程航的身上不知道攀附了多少人的手。
一个猎物，沦落在一批猎人手中，边上还有一伙看好戏的。
有人把手钳制在程航的脖颈上，勒得他有些呼吸不畅；有人在色情地抚摸着他的大腿，拍击着那处结实的肌肉；有人在啃咬碾捏程航的乳头，将那里玩成两粒鲜红的茱萸。
程航则如同一叶扁舟，随着众人的动作前后摇摆。
有人乐此不疲，也有人觉得辣眼睛。一个娇俏的女士端着一杯红酒上前，劈头盖脸地泼了程航一脸，抛下一句“不要脸”愤然离席。这大概是那个走错包厢的纯情小猎物吧？众人哄笑。
程航身子给出的反应则更为美妙，他像是一下子被淫欲入味了，全身上下都红扑扑的。
程航的双脚被抬起，有人亲吻他的脚趾，没多久，有一根阴茎在他的脚背上摩擦。这个人那方面不行，很快就缴械了。
程航自己双脚摩擦了一下，上面黏腻湿滑。身上有人的精液、唾液、汗液，又夹杂着酒水和润滑剂，真是太脏了。可这脏也刺激了程航，让他的嘴里开始发出啊啊的呓语，慢慢地沉溺于众人的玩弄。
随波逐流。
2
这种公开的露出、被羞辱、被蹂躏对程航来讲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程航也能通过大家的动作来猜测到下一个环节可能发生的事情。当有人把大拇指强硬地伸进程航嘴里时，程航已经猜到他的后穴可能会被侵入了。
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串唾液，接着有一个软口塞被推进去。程航本能地躲避后仰，但背后有两米高的外国壮汉堵着，根本躲不开。
塞进程航嘴里的是一个硅胶口环，不像金属口环那么坚硬。但嘴被撑得圆圆的，牙齿在口环的边缘，舌头在口环里面伸缩。上下唇依旧无法合拢，唾液就从两边滴落下去，呻吟含含糊糊。
程航的猜测很靠谱，很快就有人玩弄他的臀瓣，往两边掰开露出里面那个小洞。下面的毛早就被剃的一干二净，也已经灌肠清洁过了。现在那处微微有嫩肉往外翻，还吐出一些透明的润滑剂。
注射器抵上来，程航努力放松，他双手的束缚一下子没了，他倒在客人们的身上。撅着屁股，液体汩汩的流进他的身体。
“这可是客人自己带得好酒，都便宜你啦。”
有一位女客跪在程航的身前，非常有技巧地吸吮舔吻，没几分钟就让程航手脚发软，犹如飘在云端，沉溺在快感之中。也有男客手指尖绑着细密凸起的振动棒，帮衬着女客的口交，带给程航强大的快感的同时又是过分的刺激。
“啊”程航皱眉呻吟，渐渐已失了神智。就觉得后穴感受到了一股压力，不知不觉中，注射器已经连续灌了五次，大概三百毫升左右。
3
“啊……”唾液不断地从程航的嘴里溢出，男人按住了程航的挣扎，齐力把第一颗珠子塞进他的后穴。
虽然说程航是个男的，但是他健美白皙的身躯在灯光的照耀下开出耀眼的花，照样惹得一批男士性欲横生。
程航喃喃，“please……”
“不行喔，好好含着。”男人们的手指按摩着穴口的扩约肌，既是为程航放松，也是为了不让珠子掉出来。两边角逐后，那小穴终于老老实实的将珠子吞咽下去，徒留一根细绳垂下来。
“今晚有你爽的，要好好配合啊！”
男人们就像在做性爱前戏一样，欺骗着程航的身子，让他慢慢得为他们淫邪的游戏绽放。
第二颗珠子适时被推入，刚才灌入的酒水被挤压出来，流淌在肌肤之间。
第三颗珠子被卡在穴口，进不去，也不让吐出来。
“不行……”程航几度拒绝，但是还是没有讨得男人们的心软。
有一个人一直都紧贴着程航，但他似乎喜欢在程航的身上留下私人的痕迹，一直用牙齿在上面磕咬出一连串的牙痕。动作很狠，每一次程航都觉得要被咬下一块肉。
程航咬着头，呼吸更加急促。
4
有一个插着异形丁丁的女士挤到前边开，将异形丁丁塞入程航的口中，开始抽送。她后面还有人扶着，防止后面过度兴奋而产生意外。露出的异形丁丁其实长度不骇人，但是一次一次扑面而开的女性下体湿润的气息，那股子淫荡的味道让程航呜呜呻吟。
女性的力度不大，但是玩具丁丁在口腔横冲直撞的感觉真
是一点也不好。异形丁丁另一端也在摩擦刺激着女客的阴蒂。那玩意可牛叉了，快感神经密集得很，没几秒女客就高声乱叫，被人搀扶着抬着抽搐着下去。程航还被喷了一脸的淫水。
“让你爽爽吧。”
程航又被吊起来了，但是没办法像刚才那样触碰到地板上，有人在拉扯束缚他双手的绳子，程航被悬吊起来。很激烈的把程航的性欲带动起来之后，大伙儿的动作倒是和缓了很多。程航感觉到有人在他的脚下塞了两块木板，他踮着脚踩在上面。
有一些带子缠绕上去。
电击来得是那么突然，程航整个人像青蛙一样蹦起。第三颗珠子像子弹一样射出去，掉落在地上，还有阵阵红酒顺着大腿流下去。电流不大，但是也电击得程航哆嗦。程航又想找落脚点又惧怕那电流，就不断地下碰弹起。
“不行了……please…”程航的脚趾头蜷缩起来蹦起来，双手用力攥住绳子，双脚在空气中荡着，迟迟不敢再落下。
但是鞭子的抽打也来了，折叠交错地印在屁股上。程航无法一心二用，力气一下又松懈了。
“啊”
程航脚不小心碰到模板上又是电击。
程航的汗水已经浸湿他的面罩。
“去吧……”
程航的身体崩成一条线，片刻骤然松弛，体内的两颗珠子前后滚落，红酒也喷溅一圈，前面也在空气中喷溅出一道道白液。
程航喘着喘气胸膛起伏着，他的心跳已经持续一百五好一会儿了，超过他先前设定的心跳预警，工作人员上前将他解下搀扶着去里间休息了。
5
冉凌越就是那个在程航抗拒着扭屁股的时候还强硬的要往他的屁股里面再塞进第三个球的人，所以他对程航劲瘦的腰身、流畅的肌肉曲线、挺翘有肉的屁股印象深刻。
“骚货。”
程航茫然地回望一脸轻视、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冉凌越。宿舍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他这声是在叫谁？
程航把睡裤套上，“嗯？你说什么？”冉凌越这人一向是温文有礼冷静克制，程航觉得自己是听岔了。
冉凌越起身，推搡着程航压到栏杆上。他居高临下，“我在说你，那晚上真骚。”
冉凌越的右手手指抚摸钳制着程航的下巴，轻浮地打量着，“如果不是屁股上的牙印，我还真不敢认。”
程航没有修炼到家，连否认都不懂得。脸上直接惨白，眼里泄出了惊怒还有惶恐。冰凉冷硬的杠杆贴着脊背，程航微微发起颤。
冉凌越的右手顺着他的肩膀慢慢下移，腰椎、臀部，然后五指插进臀沟里，不知是哪根手指在那处打转。
“这张嘴很能吃呢，那晚上三个球它都咬得紧紧的。”
程航的脑子一片空白，身子哆嗦着厉害。冉凌越不是在吓唬他，他是真的见过浪荡下贱的他。
6
冉凌越抓住程航的头发往后拉，强迫着程航抬起脸和他直视。另一只手将程航挣扎的两只手腕扣到一起反折到背后，抬起右脚用膝盖在程航的裤档上不断挤压。动作非常的野蛮而且粗暴。
程航痛得眯起眼，吃痛的喘息都溢出喉头。
程航在冉凌越的手下反抗了不过十几秒，就不得不接受自己受制于人的现实。整个人瘫着靠在栏杆上，还必须用手指不断的扒着栏杆，控制着不让自己滑落下去。
冉凌越没有松开钳制，依旧就冷酷地俯视着观察着程航的表情。倒是不抓着他的头发了，手伸进他的t恤里，开始玩弄程航的乳头。
程航扭曲着张脸闷哼，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那晚上不是叫得挺好听的嘛。”
冉凌越按着程航的肩膀，强迫着他慢慢蹲下去，“跪好。会跪吧？”
程航并不愿意被人强迫着下跪，但是冉凌越抬脚就碾在他的大腿上。程航吃痛，只得分开腿，他抬头望着冉凌越，两眼湿漉漉的。
冉凌越没有再为难他，抬脚踩在程航的性器上。程航呜咽了一声，双手撑在身后。
冉凌越今天穿的这双鞋底纹路清晰，没几下后程航就忍不住呻吟出声。脸上也越来越红。冉凌越轻轻碾着脚下的阴茎，感受着它慢慢勃起。冉凌越用鞋尖拨弄了一下龟头的位置，带来的强烈快感让程航受不了的喘着气抱住他的小腿，乞求着冉凌越不要再继续下来。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渐行渐近，然后在他们的寝室门口停了下来。冉凌越缩回脚没事人一样的坐回自己的位置，程航也飞快地爬起来三两下蹿上自己的床铺顺便拉上了床帘。
室友李季季走进来，并没有发现屋里面的气氛与平日里相比有什么不同。
“呐。”李季季压低声音，“程航午睡啦？”
“嗯。”
底下窸窸窣窣一阵收拾，两个人都陆续上了床。
冉凌越和程航还在同一侧，但是程航把床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半点缝隙都不留。程航躺在床上，惊怒过去后，满心的后怕。
怎么办，有人知道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冉凌越会不会像学校举报？他会不会被开除？
7
下午没课，冉凌越睡到三点左右才爬起来。过了一会儿李季季也起来了，他打开电脑开始打游戏，问冉凌越要不要和他组队。
冉凌越回答他要出门一趟。
冉凌越像是知道程航没有睡觉一样，敲敲程航的床栏杆。
“嗯？”
“你餐卡在哪？”
程航也不敢问他要干嘛，小声地回应，“在书包里。”
冉凌越拿了他的餐卡。
“你们是要充值吗？帮我一起充三百。钱我支付宝转你。”李季季把自己的卡丢过来，冉凌越接了就出门了。
程航下床铺，自己的手机里也没有什么未读消息。他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发呆。
大概十五分钟后，冉凌越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卷磨砂的透明纸贴。冉凌越一回来，程航的后背就不由自主的挺直，连大气都不敢喘。
“把阳台门擦干净。”
虽然没有主语，但是程航就知道他是在使唤自己。
程航打湿毛巾，把玻璃门擦干净，又拿着报纸擦干。
冉凌越量了一下阳台的玻璃门，然后开始裁剪透明纸贴。
“好了。擦干静了。”
“弄这个干嘛？咱们又不是女生。”
冉凌越的回应很自然，“对面宿舍楼的女生和宿管投诉说咱们这一栋楼男生经常只穿一条内裤走来走去。影响不好。”
“破事真多。”
李季季信了冉凌越给出的这个理由，可是程航却下意识地觉得也许是为了以后在宿舍里面调教他更方便些？
冉凌越很快就贴好了。贴好的玻璃门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阳台，但是从阳台外面完全看不清楚里面。
“你的餐卡。”冉凌越把餐卡还给李季季。
“你的。”冉凌越把餐卡放在程航手里的时候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程航手一抖餐卡掉到地上，冉凌越弯腰帮他捡起来，“抖什么？”
“喜欢吗？”
程航小眼神可怜巴巴地求着冉凌越，生怕他说出什么更大胆的话让室友心生端倪。
8
冉凌越也就逗弄了他这一句。
程航现在是不敢和冉凌越呆在一起，但是更怕冉凌越一个人和别人待在一起，然后说一些不该说的。
他倦倦地呆在座位上，点开冉凌越的头像，几次三番想和冉凌越谈判，几次输了开头又全都删除。
冉凌越丢过来一本本子，程航做好准备打开，“做我的狗。”程航猛地把本子盖上，看冉凌越。冉凌越脚尖点地，碾了一圈，又用口型道：“做我的狗。”
程航气血涌上头，冲去阳台，趴在洗手池那里不住地反呕，抬头又一拳打弯了晾毛衣杆。
打游戏打得激烈的李季季被唬了一跳，“他怎么了？”
“心情不好吧。”冉凌越装糊涂，“我去看看。”
冉凌越一走出去程航就进入戒备状态，冉凌越把阳台门关上。程航压低声音：“我去那里，你也去那里，谁比谁高贵呢。”
“我去花钱，你去赚钱。一个嫖娼，一个卖淫，你说谁比谁高贵？”
“我没有去…”程航的声音一下子就抬高了，冉凌越捂住他的嘴。
程航瞪大眼和他对视，喘了几口粗气，冷静了些，低声下气和冉凌越解释，“我没有去卖淫。我只是觉得刺激，我也是去玩。”
“所以现在，我陪你玩。好好想想。”
9
程航一宿没睡，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他心里藏事，难受。
玩这个的谁不怕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声名狼藉尊严扫地。只是都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轮不到自己。
程航咬着自己的手掌，把哽咽声都咽下去。他暗暗恨着，懊悔得流泪。他连下去拿水果刀捅了冉凌越的心思都起了。在床上也待不下去的时候程航坐起来轻手轻脚地下床了，下去的时候还特地看了一眼冉凌越的铺，安安静静的，可能睡得正香呢。
好恨。真恨。
程航出了宿舍门，穿过走廊，走到最边角的楼梯上，这里再下去是停车场，死路，楼梯堆叠着学生们不要的大件物品，一直都没人来收拾。他找了一个偏僻的死角，在那里埋头坐着。
辍学吗？要怎么和父母解释呢？因为你们儿子我玩变态的性虐游戏被室友发现了所以在学校呆不下去了得卷铺盖走人？那样会被重视脸面的父母扫地出门吧？或许会直接被打死。
程航没半点思绪地拿手撑住下巴，被面前那个悠长扭曲的黑影吓了一跳。他扭头，冉凌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出来的，兀自站在那里。
10
程航没发现他的时候冉凌越就安静地站着，被程航发现了他就大方地走下来。
程航往后一缩，“你没睡？”
冉凌越特稀罕他这样乖顺惧怕
的模样，连带着口气也恢复之前的平和，“做我的狗没什么不好。”
程航反驳他，“可我不是狗。对，我现在在你眼里应该就是浪荡下贱，但我不是狗。你之前看到我……我只是，想寻找刺激。我没你想象得那么淫荡堕落。”
夜深沉，程航像做贼似的窝在角落。说出的话也很快就散在夜晚的寒气中。
“我没觉得你淫荡堕落，我觉得你是个宝藏。”冉凌越说得还挺认真。
程航搞不懂冉凌越这个“宝藏”你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程航折中，和他商量，“如果你是想玩，我可以陪你玩。只要…”程航嗫嚅，“你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好不好？”
“我不是想玩。我是想养一条狗。”
“我不想当狗。”程航再次重申，冉凌越听不懂他说的话让他有些抓狂。
冉凌越耸肩膀，“那你没得选。”
冉凌越再下一个台阶，扬手给了程航一个巴掌。在程航没有回神之前又利落的给了他三巴掌。左二右二，匀称得很。
“做我的狗没什么不好的。好了，现在回去睡觉。”
程航脸上火辣辣的，都被打蒙了。他憋屈又愤懑，对于自己这巴掌因何而挨都摸不着头脑。
能考上政法大学的大多是会读书的，会读书的孩子在家里大多是个宝。宝怎么会挨巴掌呢，宝从来都没有挨过巴掌。在那种会所那淫荡放浪的气氛下挨得巴掌不算。这是程航第一次清醒的被人抽巴掌。抽他巴掌的人是他的同龄人，还是他认识的人。
程航压低声音，“我不做你的狗，你这人太喜怒无常了。和你在一起，我还不被你打死？”
“不会的。”冉凌越安慰他，“今晚是你不乖，该睡觉的时候不睡觉。你乖乖的，我会让你爽的。”
程航觉得冉凌越简直是个变态，比他还要变态。
或许是被会爽两个字蒙蔽住了，也或许是怕再被冉凌越打，程航老老实实得跟着他回宿舍了。
11
程航就这样被迫当起了冉凌越的狗。
当别人的狗听上去不好听，但对程航来讲日子其实挺好过的。他一开始很怕冉凌越会在学校里面玩弄他，但是没有，那晚上过后冉凌越非常的克制，在其他人面前中规中矩的，半点都没有给程航难堪。程航自己肯定不会去主动讨调教的，两人还算平安无事。
冉凌越甚至还会给把二食堂的早餐搁焖烧罐里给程航温着。但是见过冉凌越狠厉变态模样的程航可不敢再把他当做一个普通同学来处了，每顿早餐也都吃得提心吊胆的。
程航一口一个小汤包，最后把热豆浆都喝完。
“你是希望我以后这样给你准备早餐吗？”程航把你删掉，换成您，再把自己的手机推给冉凌越。
冉凌越瞥了一眼，“不用。”
程航是有看过那样的帖子的，狗或者奴隶什么的，没有自我，只有主人，满脑子只有服务主人。
见程航还是不放心，冉凌越又补充一句，“别人的模式和咱们没关系。”
课间的时候有同学喊程航，程航闻声望去是自己的发小容容。她手上有一束红纸叠成的玫瑰，娇俏逼真。按她说是手工课的作品，也不知道能送给谁就拿来给他了。程航接着的时候没在意，等容容走了教室里面不知情的同学起哄的时候，程航羞臊地摆摆手。
回到位置，冉凌越在一本正经地看书，程航莫名心里发虚，咚咚得开始打鼓。
12
冉凌越第二节课上到一半就早退了，他走了程航心更静不下来，硬撑了十分钟也跟着猫着腰早退了。
冉凌越哪也没去，程航回宿舍的时候发现他也在宿舍。交叉着的双腿架在桌子上，换了一套睡衣。还多了一束玫瑰花，他正拿着刀子在削玫瑰花柄上的刺，削好的一支支插在笔筒里。
玫瑰花！果然吧，冉凌越在意了呢。容容送的那束纸玫瑰程航放在书包里没敢掏出来。
虽然冉凌越没有发作，但是程航就是知道自己得装孙子做人。程航战战兢兢地坐在自己位置上，佯装玩手机。
好半会儿之后，当冉凌越终于把所有的玫瑰花柄的刺都削平了，开始发布号令，“把门锁了，”
终于发作了，程航反而觉得胸口的石头落地了。他乖乖去锁了门，站到冉凌越面前的时候他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跪下来。
“衣服脱了。”
在宿舍里面接受调教和在会所里面完全不一样，程航放不开。
“要不要出去开个房间？万一他们回来。”
“他们一下午都有课，不会回来。速度快点。”
程航咬牙把衣服脱了，内裤和裤子一块儿扯下来随便叠叠放椅子上。鞋子冉凌越没让他脱。
对于冉凌越会用什么手段教训自己，程航还有点儿兴奋，下身都有些湿了。虽然是认识的人，但是被冉凌越不留情又带温情地对待之后，好像就有点儿不一样了。
“这么快就湿了？”
冉凌越嗤笑他，“就你这骚样还能和女生谈恋爱？”
程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局促地把双腿并拢。
13
冉凌越让程航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两个人面对面的。
程航眼睁睁的看着冉凌越的手指覆盖到他的两边乳头上，然后开始揉动。酥麻发胀的感觉很快就从胸膛蔓延开来，程航觉得胸部一定有条神经是连着口腔的，他的口腔也莫名其妙的酸酸麻麻起来。
“你的奶子硬了。”
奶子，程航没有想过冉凌越会用这么糙的词。
冉凌越一边手一个乳头，两边都用食指和大拇指搓捏，两边的手指一样的灵活。
“嗯……他们会回来的。”程航含糊，想投入又不敢投入。想叫名字又不敢，叫主人吧又不愿，只能用上祈使句，“不要在这里。”
“安静些。”
“啊……”
冉凌越把程航按向自己，然后舔着他的乳粒。这模样太痴汉了，程航没眼看。冉凌越伏在程航的胸前吸溜着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程航的手在空气中挥舞了一下试探地放在了冉凌越的脑袋上。
冉凌越停顿了一下，没有制止。程航大胆的把十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挺着胸，“用力些……”程航感觉到自己不再满足于这轻柔的力道，他需要冉凌越给他制造一点疼痛，比如用牙齿咬住他的乳头。
冉凌越顺应他的心，用力地吸吮着，力气大得仿佛在吸奶。
“我说什么来着，你可真骚。”
把程航吸得情迷离乱，两粒乳头硬得不得了的时候冉凌越不再继续了，他拿出两串小铃铛夹了上去。
程航的手从冉凌越的头发移到他的脖颈处。冉凌越又拿出了一根按摩棒，不过一根手指头粗细，手掌长。冉凌越双腿一分，程航的屁股就凹陷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