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猫猫对我说分手的时候,我连一丝的忧伤都没有。我平静的看着坐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孩。她还是那么美丽,那么文静。我又想起无数个夜晚这个美丽的女子赤裸着身子在我身下娇承婉转,她白皙的皮肤渗出细密的汗珠,坚挺的双峰在我的手心里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发出难以抑制的诱人呻吟。然而,从现在开始,这一切都不再属于我了。我点燃一根香烟,在烟雾的袅绕中打量着这个女孩:今后,哪个走狗屎运的小子会趴在
M子不仅是个抖M,还是一个NTR控,喜欢自己潜伏在院子里看文章。这篇小故事是M子从一些动画和H小游戏中获得的一些想法,加上自己意淫的试水之作,全篇上帝视角。 因为M子的语文其实是体育老师教的,其中诸多词不达意和逻辑硬伤,恳请大家海涵。
一个女人,有着黑褐色柔润的长发,裹着石榴红色的天鹅绒。这令他想起一种古老味美的勃根第酒,虽是个牵强的比喻,但很有趣。当他顺着她的身体的曲线抚摸的时候,他正饮着那种醉人的美酒。 他拿起琴弓,缓慢地,在琴弦上滑动,好似在用羽毛轻撩着皮肤。翻动节目单的细微声响停止了,琴音流泻,撩动着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2006年2月刚过完年,我也决定也到大城市北京闯闯,去投奔巩。 北京真大!真繁华!北京城里的女人漂亮的真多,镇里最漂亮的婆姨在北京根本排不上号。而且北京的漂亮女人一个个看着特洋气,看从农村来的我的眼神都是那种不屑一顾、高高在上的眼神。我第一次感到特自卑,自惭形秽,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站在北京的大街上不知如何是好。
我叫小春,今年十二岁,是个不普通的乡下女孩。要说为什麽不普通,第一是因为我在我住的这个小村是属於「高级知识分子」的阶级,事实上在村子里识字的大概只有村长、我爸和我而已;第二则是村里大部分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在努力的织布做菜。而我爸似乎完全没有这个打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