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猫猫对我说分手的时候,我连一丝的忧伤都没有。我平静的看着坐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孩。她还是那么美丽,那么文静。我又想起无数个夜晚这个美丽的女子赤裸着身子在我身下娇承婉转,她白皙的皮肤渗出细密的汗珠,坚挺的双峰在我的手心里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状,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发出难以抑制的诱人呻吟。然而,从现在开始,这一切都不再属于我了。我点燃一根香烟,在烟雾的袅绕中打量着这个女孩:今后,哪个走狗屎运的小子会趴在
七星城,位于C国西南部,因绕城而过的七星河而得名,自古以来这里都默默无名,但自从国家的政策风吹过之后,古老的七星城忽然焕发了新的生机,几十年的改造升级,让这座不起眼的小城脱胎换骨,逐渐成为了西南部地图上一颗耀眼的明珠,虽然不是省会城市,但风头却一时无两,甚至有传闻说要特立为独辖市了!
我叫小文,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父亲早死,但留下了一笔可观的保险金给我们,家里头经济还算过得去,但母亲却是一个非常节俭的少妇,从没见过她用名贵的东西,而我更不用说了,导致我在校里老是追不到女生! 父亲的逝世,对母亲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但她一直也没去再找过另一个男人,因她不想我有一个后父。母亲白天要工作,惟有把我寄托在舅母家里,那时舅母家里有佣人,母亲一有空便会带我回家。不知不觉中我已十五岁了,
一个女人,有着黑褐色柔润的长发,裹着石榴红色的天鹅绒。这令他想起一种古老味美的勃根第酒,虽是个牵强的比喻,但很有趣。当他顺着她的身体的曲线抚摸的时候,他正饮着那种醉人的美酒。 他拿起琴弓,缓慢地,在琴弦上滑动,好似在用羽毛轻撩着皮肤。翻动节目单的细微声响停止了,琴音流泻,撩动着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身体最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