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害得不只是简竹山，还有江贺！”

“是是是！”反正都说来，也没什么害怕的，“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谁让那个江贺跟凌崇业也不对付，他不肯听凌崇业的话，又跟简竹山走的亲厚，自然就成了政权斗争的牺牲品。如果要说到底，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动手的，真正的幕后主使，是凌崇业才对。你要报仇，要怎么样，都应该找他，你找错人了，找错人了！”

“爸！”厉庭远也才算真正的懂当年的事，毕竟他一直三缄其不肯说，可是现在，他把责任都推到了凌崇业的身上，自己也未必能开脱的了啊！

“你说的都是真的？”

听着那声音，虽然沉厉，却是缓和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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