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沈煜明白，依着她的聪明，定然会想到。

“沈家与谢家，西霖，皇室，都有牵扯。”韶华看着他，“难……这一切都是五皇所为？”

“他怕是还没有到这等手通天的地步。”沈煜接着。

“皇帝终究是老了。”韶华却反应过来。

“他想权衡朝堂、各大门阀、士族、寒门、皇之间的势力，可是却忘记了，这些势力本就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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