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斯然提供了另一个可能:“会不会你妈妈换了署名,所以后面隐匿了。”
赵唯一思考片刻,摇了摇:“应该不会。”
“我妈那么喜欢建筑,她放弃就已经足够蹊跷了。再让她换署名?”
“你的意思是,她帮别人设计作品?她没理由这么啊。”
她妈妈没有任何理由放弃自己的建筑学,更没有任何理由更换署名……
除非……
赵唯一心猛地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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