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董行当里，他是近乎全才的人，论起造纸来也是一绝。

宝意听他说：“现在你只是书画入门，回爷爷还要教你造纸，可惜啊——”

他说着，转看向了外面，“这院太小了，腾挪不开。”

宝意想笑，先前他还说这里可以呢，现在又觉得小了。

不过——

她低看着这纸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以后居然还要学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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