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还不死？”沈白荼嘶哑着声音质问。

谢小意：“……”

就算他再不在意，被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诅咒，也会心不好。他挑了挑眉：“你有病吧？我还问你怎么还不死呢。”

沈白荼又露了那在上的神：“我和你不一样。”

谢小意：“哦,确实不一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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