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林微微睁大睛:“我其实——”
哈迪斯严苛地对赫尔墨斯:“单是去年,我手就已积攒十四个家族的全额财产,你呢?你给小但开的铺,有到两位数吗?”
正如他们的神职职责所在,哈迪斯拜访的家族,都是注定在一个月内魂归冥界的,十四个家族意味着他至少完成了十四份送魂入冥界的工作。而赫尔墨斯作为商业之神,入院如此之久,又有疗养院的滋养,到现在竟连小但的一条商业街都没有填满,这是何其的玩忽职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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