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官站了起来,十分朗地说,“方同学先回去上课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不过话要说在前。这案和滇南一桩走私大案有关联,方广亮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撇开干系。”警官走到方南身边,语气微微有些沉重,“方南同学,你还是要好心理准备。”
方南垂着,将双手叉放在膝间。脸上神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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