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晚宴，姜留岁一次次和人推杯换盏，思绪越来越恍惚。

蒋川人不怎么样，有句话倒是没说错。

想跟贺逾景沾上边的人太多，能留个印象都是好的。

侍者托着香槟盘经过，停脚步：“您的酒快见底了，帮您换一杯吧。”

姜留岁“嗯？”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抿着抿着，居然又快把一杯酒抿完了。

他茫然地盯着快空掉的酒杯，侍者一直没等到他说话，逐渐有些不安。姜留岁慢半拍：“好，麻烦了。”

换过酒后，姜留岁握着满满当当的香槟杯，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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