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过献身给贺续兰，毕竟他的目标是崔令璟，老鸨说他们小倌的第一次要好好利用。

贺续兰盯着雪芽看了好一会，再度开时，语气冷淡了些，“只用手。”

雪芽眨了，迟疑着不说话，而贺续兰也不说话，就静待他的回答。雪芽隐隐能猜到自己拒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现在算是知贺续兰的真面目，哪里是仙君，吃人不吐骨的妖怪还差不多。

哎，都怪他，贪什么那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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