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在半空中, 有些尴尬地动了动手指，然后收回，意识摸了摸鼻，“那个……”

乔栖笑，“梁老师可要考虑好再开。”

“……”

妈的，早晚都要见面。

横竖都是死，不如给自己个痛快——

“乔老师！这边！”远忽然有人喊。

打断了梁砚好不容易鼓起“自杀”的勇气。

费半天劲提起来的一气好死不死卡在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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