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导似乎和梁砚真得很熟，他先是朝乔栖笑笑说句“你好”，然后笑着走到梁砚身边，长辈一般了一把他的脑袋，“好小，又来吃喝玩乐？”

“瞧您说的，我就不能沾别的？”

“你还想沾什么？”程导笑问。

梁砚故作思考，“嫖？”

程导一也不客气地在他背上甩一掌，“净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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