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中无论死了的张闻书贺如声，还是身在其中的常裕禄杨晋，无人是无辜的。但只有这群被他硬生生牵连来的学生，真令他愧疚得不敢与之对视。

但帝王心术，是方明珏学会的第一课。

“都起来，”方明珏沉声，“若真要跪，也是朕该跪你们。”

所有学抬望过来。

方明珏：“朕与在场文武百官，一心不如你等赤诚，一行不如你等磊落。春试泄题，这等大事，无人敢言，无人敢审。空有权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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