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翻着，许二郎看到一段对话，发生在正元28年，对话的主角是先帝和上一代人宗首。

先帝说：“自古受命于天者，未能长存，门的长生之法，能否解此大限？”

人宗首说：“长生可以，长存不行。”

先帝又说：“闻，尊一气化三清，三宗伊始。不知是三者一人，还是三者三人？”

对话到此结束。

“咦，后面怎么没了？”许二郎嘀咕一声，继续翻开。

据说在两百年以前，儒家大盛之时，皇帝是不能看起居录的，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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