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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2)

禽兽 观众 11304 字 2023-05-07

「你这孩子,你滩叔你还信不过吗?放心吧,有你滩叔在,阿晴肯定没事。」酒糟鼻,大肚子的老光棍拍着跨栏背心下的肚皮,铆钉铆的说道,眼看着珍珠和谢黄他们骑着电动自行车离开,一直消失在前边不远处的拐角后,他假装没事的回到祠堂里面,但是不过片刻之后,就又从里面出来,再次确定了一下他们真的不会回来后,又迅速回到里面。

午后,空阔的祠堂外的泥泞土路上,除了几只芦花鸡还在那里蹦来蹦去的啄着垃圾外,就再看不见一点活物的影子,就连那些家养的土吼都懒洋洋的趴在地上,而祠堂里面,更是只剩下自己和阿晴两人。

糟老头子快步踱到祠堂后面,「吱吜」一声,就钻进了关着舞蹈老师的神库里面。

床上,那个已经清醒过来的姑娘在看到自己后,立即坐了起来,抓着身上的单子,就往后面缩去。

你,你干什麽?她惊恐和害怕的瞧着谢滩,双眼中露出着恐惧和不安,瞧着他一脸坏笑的朝自己走来,瞧着他的身后,寻找着珍珠的身影,但是那空荡荡的院子里,哪里还有别人的影子?

「嘿嘿,阿晴啊,现在又是只剩咱们两个了,你可别想骗我,我刚才可都听见了,你下边都好了,咱们今天可得好好乐呵乐呵才行,嘿嘿,嘿嘿……」

糟老头子坏坏的笑着,两手来回搓着,一步一步,踱到阿晴床前。床上的姑娘继续惊恐的看着他,看着他,那露出在毯子下面的被大号男士衬衫包裹的双肩,没有系严的衣领下面,一抹白皙的颈窝,欣长的粉颈,都在老人的注视下,微微颤抖的起伏着。

「不……不……」突然,她勐地一下蹿起,就要从床上跳下,朝后面跃去。但是,只是刚一起身,就被谢滩一把抓住,拽回了那张钢丝床上。

「啊啊……啊啊……珍珠,珍珠!!!」

赵晴惊恐的叫着,挣扎着,扭动着,想从老人的大手下逃出。

「叫啊,叫吧,这祠堂里平时就是老人和孩子,这锺点根本不会有人来,你就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浑身都是肥肉的糟老头子一面继续坏笑的说道,吐着舌头,抓着赵晴的身子,虽然嘴里说着不怕,但还是怕她叫的太大,真把村里人引来,还是赶紧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抽出皮带,就把她的双手捆在了身子后面。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一切,彷佛真的又回到那天晚上一样,刚刚才清醒了没有多久的姑娘在床上奋力挣扎着,扭动着,仰着粉颈,大声的呼喊着,大号的男士衬衫下,两条细细的胳膊被老头使劲拧在身后,肩胛处的衣角都变得向后背去。

「啊啊……」

她两条雪白修长的粉腿,在身下使劲的蹬着,踹着,圆润白皙的膝盖压在床上,被硌的发红,柔滑匀称的腿肚,两只小小的脚丫子,都在床上一下下的上下砸着。衬衫下摆处,两条雪白美腿的臀缝间,都彷佛能看到那丝红嫩诱人的细缝,疯狂的挣动着。

「呜呜……」

谢滩用着自己的身子,死死压在赵晴身上,把她的两手捆在身后,费力的勒着皮带,直至把她的手腕都完全捆在一起,再也挣脱不开后,才从旁边的脸盆架子上拿起一块潮乎乎毛巾,又朝赵晴的小嘴塞了过去。

「呜呜……」

不……不要……被压在床上的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痛苦的流着泪滴,挣扎着,「来,叫啊,叫啊,你不是挺能叫的吗?声挺大的吗?」粗糙的毛巾,被使劲塞进赵晴的小嘴里面,挤压着她的上膛,她娇嫩口腔内的嫩肉,把她的香腮都撑得朝两边凸起出来。

「呜呜……」

她使劲的摇着脑袋,挣扎着,扭动着,却怎麽也脱不开老人的大手,还有身子。

「嘿嘿,嘿嘿,这都多少天了,一直就是拿你的小脚泻火,刚才我可都听见了,你下面早就长好了,珍珠这丫头还以爲能瞒的住我?哼,她不知道我谢老鬼的耳朵是海上听船多少年的?大雾的时候,不靠眼睛,就靠耳朵,都能辨出海面的方向,船的位置?」

老头肥肥的身子,沉沉的,就像口一百八十斤重的气背猪一样,压着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在把她的双手捆好后,又抓着她衬衫下的臀瓣,把她身上那件大号男士衬衫使劲往上掀起,露出两片圆翘挣动的大白屁股,那圆圆鼓鼓的屁股上的嫩肉啊,两手抓着,都能陷在里面。

「呜呜……呜呜……」

他吐着舌头,舔着她淌满泪滴的脸颊,双手使劲在赵晴的屁股上揉着,捏着,用力的攥着,享受着这年轻姑娘屁股上的嫩肉,捏了几下之后,又赶紧抓紧时间,把自己短粗黝黑的鸡巴掏了出来,找着赵晴身子下面的蜜穴,就要把自己的家伙插进里面。

房间里,那种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息,肥胖的老人的身子,压在赵晴年轻芬芳的娇躯上,那滚烫的鸡巴龟头,在即便被上百个男人强暴之后,依然紧致的双腿缝隙间的摩挲,黝黑的男根,挤压着双腿芯处的红嫩蜜肉,在手指的引导下,寻找着那处小小的桃源洞口。

赵晴的身子使劲往前挣着,挣着,想要从床上挣下,但不管怎麽拧动,都被老人死死压在下面。男人粗糙的手指,还有男根,就像锉刀一样,挤压在自己敏感的耻缝里面,那种羞耻,疼痛,除了自己的男友之外,自己的身子再次被别的男人强行插进的感觉,那种绝望的,痛苦的感觉,「呜呜……」都让赵晴痛苦的扭紧自己的身子,挣扎着,蠕动着,想要摆脱这个老头,摆脱……但不管怎麽去动,都没有用,真是这辈子第二次可以用自己的鸡巴来干女人的老头,就像块秤砣一样,死死压在赵晴身上,压着她那就如刚出水的活鱼般,不断挣动的娇躯,攥着自己的鸡巴龟头,在红嫩的耻缝间来回摩挲,寻找着,寻找着,终于,当自己的手指摸到那处小小的,不仔细去摸的话,都不能感到的两片小小的肉瓣间,那小小的缝口之后,立即引着自己的鸡巴往里一挺。

啊啊……

一瞬,那自己男友之外的男人的男根,再次强行进入自己身子里面,自己再一次被小岛上的村民强奸的痛苦,不,不只是痛苦,还有,还有,那种除了疼痛之外,本来就被撕裂,破碎,还没有完全愈合的创伤,再次生生撕开,那种就连想要喊叫,撕心裂肺的大喊都不行的,那种绝望、无助、羞耻的感觉!

「呜呜……」

老公……老公……我不要啊……我不要再被他们强奸了……呜呜……珍珠……珍珠……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你不是说只要有你在,他们就不会再欺负我了吗?

「呜呜……」

爸爸……妈妈……救我……救我……

都让赵晴绝望的挣动着,挣扎着,下身处,紫红色的鸡巴龟头,硬生生的抵进还没有一点蜜液滋润的小穴里面,挤压着蜜穴口处的嫩肉,那红嫩的软膜,被硬生生的顶开,往里捅进,就像一根楔子一样,楔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啊啊……

直让赵晴痛苦的哭泣着,摇着螓首的哭喊着,那种好像自己的身子再次撕裂一样的巨痛,再加上没有一点前戏的缘故,就连谢滩都觉得很不舒服,自己的鸡巴被阿晴的小穴紧紧夹着,寸步难进的感觉。

「干!被那麽多人干过了,居然还这麽紧,简直就和黄花大闺女一样!」

「靠!说的我好像干过黄花大闺女似的。嘿嘿,算了,反正干你也是一样。」

压在她身上的老人继续坏坏的笑着,顶着满脑门子的细汗,一下下动着自己满是肥肉的屁股,把鸡巴往赵晴身子里面杵着,杵着,一下,一下,赵晴努力挣扎扭动的粉腿,被他压在身子下面,被他两条好像青蛙腿般,横伸出去,压着自己的身子的满是黑毛的肥腿,紧紧的压着,压着,她那双修长的玉腿,白里透红的小脚心处的嫩肉,都向着房屋顶的方向,一颗颗如玉一般的趾豆,都一下下张开,再又蜷紧的蠕动着。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的鸡巴,在年轻小姑娘的蜜穴里来回进出,每一次,每一次向下压去的时候,都会挤得那两片丰腴翘挺的臀瓣,好像梨子般翘挺的香臀,都往上充起一点,不,不是充起,而是一下下,就好像砸在果冻上般,把赵晴的屁股砸的「啪」、「啪」作响,一下下的压扁,再又弹起,再又压扁下来。

「呜呜……」

啊啊……陈白……陈白……

赵晴痛苦的挣着脖子,仰着粉颈,被老人的大手死死攥着,就好像要把她的脖子掰断一样,因爲怕她继续挣扎而使劲掐着,掐着……啊啊……那种彷如就要窒息般的感觉,还有比那更厉害的,下身的疼痛。

「咯咯……咯咯……」

直让赵晴呜咽的声音都变了的,眼前都是一阵发黑,但是心里,还是不断喊着陈白,陈白的名字……一下一下,她那刚刚愈合不久的蜜穴里的嫩肉,被男人恶臭的男根,深深插进的疼痛,娇嫩浅浅的蜜穴,都在老人的使劲抽插下,往前顶出少许--虽然没有谢石斑他们那麽厉害,抻的那麽长,但依旧还是很疼,很疼的……

「呜呜呜呜……」,那种自己下身处都彷佛再次撕裂般的疼痛。

呜呜……陈白……陈白……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都让美女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挣扎着,扭动着,在心里喊着自己的男友,自己的男友……

还有老人张着嘴巴,脑袋上都挤满汗珠的,人生中第二次享用着女人的小穴,赵晴的小穴的紧致,灼热,自己的鸡巴被女人耻腔内的蜜肉紧紧箍紧的感觉,就彷佛,彷佛自己的鸡巴都要被舞蹈老师的小穴夹断一样,而实际上,她此时此刻的双腿却完全就在自己身子下面,被自己两条肥厚的大腿挤压着,并拢着,压在那张钢丝床上,那圆润香滑的小腿,和小腿绷成一条直线的玉足,一下下不断交错着,挣动着,砸在那张钢丝床上,一下,一下,那白里透红的足跟,还有娇嫩的小脚心处,都皱紧的,显出着一条条浅浅可爱的褶痕,一颗颗可爱的足趾,都在这种一下下的抽插下,扣紧了身下的床单,在床上使劲的向后蹬着,蹬着。

「呜呜……呜呜……」

「嘎吱」、「嘎吱」,一下下,年轻的美女舞蹈老师的身子被重重压在钢丝床上的声音,那种痛苦,绝望,自己再次被人强奸的耻辱,还不如死了要好的感觉,都让赵晴的小脸变得惨白,就彷佛死了一样,几乎都没有什麽喘出的气息,自己的身子,都好像要被谢滩的男根撕碎一样,那粗大的男根,一下下剐蹭着自己蜜穴里的疼痛,好痛,真的好痛……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直至,直至,「阿滩,阿滩,」另一个中老年男人的声音,忽然从祠堂外面传来。

「干!这老乌龟这时候跑来做什麽?」

正在那里苦干的老头在心里恼怒的想着,但一时间,竟都没有把自己的鸡巴从赵晴的小穴里拔出,竟然还是在那儿继续的动着,动着,一下下,紫红色的鸡巴龟头继续在干燥没有蜜液滋润的小穴里来回进出,挤压分开着蜜穴里都被磨擦成紫红色的蜜肉,来回来去的动着,动着。

不……不要……被他压在身下的舞蹈老师痛苦的呜咽着,想到自己又要被人看到自己被人强奸时的样子,就羞耻的,更加用力的挣动起来,一下下,矮胖的老头压在身姿高挑的美女舞蹈老师身上,黝黑的男根在两片雪白翘挺的臀瓣间费力的进出,挤压着红嫩蜜穴口处的嫩肉,一下下肉体摩挲,活塞运动的声响。

「阿滩?阿滩?你在这里干什麽呢?你疯啦!王大高个来了,你还敢这样?」门口处,伴着那阵大嗓门的喊声,另一个干巴瘦的老头出现在了赵晴的视野里面,不是别人,正是村里办红白喜事时专职主事的谢大炮--那个不管是在虾仔的葬礼,还是村宴上,都能看到的到处张罗的老人,也是和其余村人一起,强奸过自己的之一的老人。

「呜呜……呜呜……」

「什麽?哪个王大高个?」阴暗充满霉味儿的小房里面,趴在赵晴身上的老光棍抹着脸上的虚汗,有点不太好意思的光着腚的朝他问道,眼里还露出那麽一种:你别介意,肥水不流外人田,回头我完了就轮到你的眼神。

「干!还有那个王大高个?三家口王家的那个王大高个啊!派出所的所长!」谢大炮继续焦急的叫道,但是眼神,却不可能不被美女舞蹈老师那白生生的大屁股,还有那两条光滑熘熘的大白腿吸引住的,都离不开眼去。

「王大高个?他来这儿干什麽?」谢滩继续趴在赵晴身上,鸡巴都没拔出来的继续的问道,而赵晴则是羞耻的,都不敢去看他的,扭过了脸去。

「还能干什麽?还不是阿晴的爸妈和陈仔闹的吗?王大高个说要亲自过来看看,阿渔怕出事,让我先过来通知你一下,你赶紧……干!」

突然间,正被强奸的美女舞蹈老师,听说自己的父母和陈白就要过来,她那都因爲羞耻而扭过头去的小脸,那双眼的眼神,都勐地一阵反应过来,勐地一阵拧动,「呜呜……」,几乎都要把谢滩从自己身上掀下,就要从床上挣扎起来,又几乎就在同时,就听祠堂门口那里传来一阵「我还真是好多年没来茂公的祠堂了,诶,滩叔呢?人去哪儿了?」却是怕什麽来什麽的,不,是谢大炮和谢滩他们,怕什麽来什麽的,岛上派出所的所长居然也真的来了!

「干!真是怕什麽来什麽!」

一瞬,门口的老头叫出这麽一声。

爸爸,爸爸,妈妈,妈妈,陈白,陈白!

床上的姑娘奋力挣动着,被毛巾塞住的小嘴中使劲「呜呜」着,光着两条光滑熘熘的大白腿,扭着屁股,就朝屋门扑去,又几乎在下一秒锺,就被谢大炮一下扑在身上,然后还生怕她弄出动静的,又朝谢滩的屁股踹了一脚,压着声音的吼道:「你还趴在那里干什麽啊?还不快帮我抓住这丫头!」

「呜呜……呜呜……」

爸爸,爸爸……妈妈……妈妈……老公……呜呜……老公……

屋内,姑娘就像疯了一样,在他们怀里挣扎着,扭动着,饱满的胸乳,都因爲太过用力的缘故,从衬衫下露出大半,那都不再是浅浅的粉色,却依旧是那麽鲜艳娇嫩的绯红色的乳头,都在衣服外面,在两只饱满丰腴的大奶子上,剧烈甩动着,和老人的手臂挤压在了一起。

「呜呜……呜呜……」

赵晴的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能不能得救,就看自己能不能冲到屋子外面,只要自己能出去,能出去……

「呜呜呜呜……」

爸爸……爸爸……妈妈……妈妈……陈白……陈白……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救我,救我!!!

她用尽全力的挣扎着,扭动着,就像一头光着屁股的小牝鹿一样,在两个老人结实的臂膀间,奋力挤压着,粉白的肩头从他们的臂网间向外探出,修长的美腿上的腿肌,臀瓣上的嫩肉,都一条条的绷紧起来,一粒粒可爱的趾尖,都扣紧着身下屋里的地面,发力使力的向外钻着,钻着--此时此刻,如果还能冷静思考的话,赵晴一定会很恨自己爲什麽没听陈白的话,他当初劝自己练练散打防身的时候,自己却顽皮的对他说:「我学散打干什麽?弄得一身都是腱子肉的,多难看。我只要有你就好了啦,你那麽厉害,不管遇到什麽,都可以保护我的啦。」

现在,如果自己曾学过散打的话,学过散打的话。

「呜呜……」

爸爸……妈妈……陈白……

「是啊,阿滩去哪儿了?嘿,这老家伙,准是又找老转和大发喝酒去了。」

「这老东西,又没人家这家底,有老婆、孩子养着,还老爱喝什麽大酒?」

门外,祠堂前院那里,继续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话声,传至美女舞蹈老师的耳中,更是让赵晴好像疯了一样的挣扎着,朝屋门扑去,就在屋里的两个老人几乎都要拦不住她的时候,突然,谢大炮眼看着赵晴那露出在衬衫外面的两个大大圆滚的奶子,那两粒红艳艳的乳尖,一双又干又瘦的大手,勐地抓着她那两粒好像玉米粒般大小的乳头,使劲向上一拧!

「呜呜……」

一瞬,那就好像自己的乳头都要被从身上撕下来的疼痛,让赵晴的身子都是一颤,双腿上的力气都是一虚。

「干!还想跑,想跑?」

干巴瘦的老头使劲抓着赵晴的奶子,几乎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的,把她那雪白丰盈的乳肉,都拧的好像麻花般的转了几圈,红红的乳尖,都被他掐着的,在他手指上打着弯的,连着奶子一起向上提起。

啊啊……

一时间,疼的几乎快昏了过去的赵晴,只能使劲踮着自己的脚尖,一粒粒雪白的足趾,都几乎挨不到地上,都只有趾尖的部分才能触到地面的,用力,用力,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不……不……放开……放开……只能随着谢大炮的双手,痛苦的仰着粉颈,在心里凄厉的娇呼着。

「干!」

身后,刚刚才被赵晴从身上挣下,摔了一跤的谢滩,也是抓着赵晴的身子。眼看外面几个人的人影已经到了祠堂正门拐角和后院相连的地方,都能看到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大个站在人群前面,朝这边望来。

他的脑门上满是细汗,眼看自己后半辈子就要在监狱里过了,干,如果真的这样了,就是这个丫头害的,杀一个够本……不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发出声来,无论如何……在那一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会有这麽大的胆子,居然不是抓着赵晴朝里面拖去,不,实际也算是往里面面拖吧,但却是用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脑袋,把她的一边小脸按在墙上,另一只大手,则是在谢大炮帮自己一起抓着她的身子的同时,再次抓起自己的家伙,就朝她的小穴里面捅了进去!

不!

在那一刻,那男人臭乎乎,湿漉漉,粗糙硌人的鸡巴,再次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明明,明明自己的爸爸、妈妈,已经离自己这麽近,这麽近,从赵晴的视角望去,都能看到一个神情疲惫的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彷佛只有三十多岁的少妇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不远处的拐角处,但是,但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却真的好像梦里一样,一点都看不见自己,看不见自己……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被村里的老人强奸着。

「呜呜……呜呜……」

那份痛苦,绝望的感觉。

啊啊……爸爸……爸爸……妈妈……妈妈……

都让她更加奋力的挣扎着,扭动着,两片翘挺的香臀,白花花的臀瓣,在男人的挤压下,使劲的来回拧着,从小嘴里几乎都要发出痛苦的叫声的,雪白的双乳,都挤压在小屋的墙壁上,就彷佛要被压爆了一样,化爲两个圆鼓鼓的扁圆,在心里凄惨的叫着,叫着。

啊啊……啊啊……

「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她的嘴捂住!」

一瞬,谢滩勐地压着声音的朝谢大炮吼道,本来还想说谢滩疯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敢强奸赵晴的谢大炮,都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谢滩教训了这麽一顿,赶紧松开抓着赵晴双乳的大手,转而朝她的小嘴捂了过去。

「呜呜……呜呜……」

爸爸……妈妈……妈妈……陈白……

姑娘痛苦的摇着脑袋,但不管怎麽去摇,都挣不开谢滩按在自己头上的大手,他插在自己身子里的鸡巴,再加上谢大炮的那双大手,也是捂在自己嘴上,直让她更加用尽全力的挣扎着,几乎是绝望般的呜咽着,两行痛苦的清泪,都沿着她的脸颊,不断向下滴去。

「呜呜……呜呜……」

一下一下,身后的男人再次对自己身子的强暴,下身处,依旧无比干燥的蜜穴,被老男人的男根痛苦插进,一下下痛苦的挺动中,眼看着距离自己不过只有那麽十多米远的爸爸、妈妈,陈白,还有陈白的身影,却怎麽也看不见自己,看不到自己……

啊啊……啊啊……爸爸……妈妈……陈白……陈白……

一下一下,一回生二回熟的老人的鸡巴,插在赵晴娇嫩的蜜穴里面,在那干涩的蜜穴中来回挺动,抽插,剧烈的肉棒磨擦的刺激,不仅是下身,还有另一只大手,谢滩的大手,也朝自己的胸口袭来,掐着自己的乳尖,使劲捻动。

呜呜……

赵晴痛苦的呜咽着,干燥缺少蜜液湿润的蜜穴,在男人一次次的抽插中,除了疼痛还是疼痛,还有比这更痛苦的,自己的爸爸,妈妈,明明和自己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去喊,无法让他们知道自己就在这里,无法来救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

直让她的心中,都在撕心裂肺的喊着,叫着,叫着……一下,一下,谢滩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中疯狂进出,敏感的蜜肉被粗粗的男根,鸡巴龟头后面的肉愣,挤压的痛苦,疼痛,就算因爲身高的差距,老头就是踮着脚尖,每次也只能插进一半,但依旧刺激,兴奋的,那叫一个卖力的挺动,一下下,原本就褪下的裤子都耷拉在他的鞋子上面,都快把他绊倒的,肥肥的屁股蛋上的肉都来回动着,动着。

一下,一下,黝黑的鸡巴在赵晴的蜜穴里来回进出,让谢滩觉得自己就好像上到天堂一般,那叫一个爽啊!但是对美女舞蹈老师来说……呜呜……呜呜……啊啊……啊啊……那就好像自己的身子都被撕成两半一样的疼痛,不,是再一次撕成两半一样的疼痛,刚刚愈合的下身,都好像要滴出血来一样,被老人的鸡巴来回抽插着。

而且,在这麽插了两下之后,身后的老头居然还觉得不过瘾,在揉捏了一会儿自己的左乳后,就又抬起自己一条修长粉白的左腿,将自己的大腿和雪白半裸的身子都按在墙上,继续在自己身子里抽插着,一下下,短粗的男根在自己身子里的肆虐,娇嫩敏感的蜜肉,都似乎再被磨出血来一样,被男人肏破了的疼痛,疼痛……

啊啊……啊啊……直让赵晴痛苦的闭着眼睛,呜咽着,无法发出声来的大叫着,一下一下,曲起的膝盖,大腿,还有小腿,都被紧压在屋墙上面,就连趾尖上的嫩肉都好像绷紧了一样,一下下的扣紧,挣动着。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几乎被压在墙上,无法活动一分,却又在同时,被谢滩的男根撞击着,被硬生生的向上掰开,架在那里的粉嫩臀瓣中间,粗黑的男根一下下疯狂的在红嫩耻缝间来回动着,动着,肆无顾忌的进出着,大腿根部的红嫩蜜缝,蜜穴口处的嫩肉,被老男人的鸡巴一下下撑开,往里顶去,顶去,还有谢大炮在旁边帮他按着自己,捂着自己的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啊啊……啊啊……

都让赵晴在那种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的痛苦中,绝望的,瞧着门上格子的外面,在那一下下微微的晃动,都看不清楚的模模煳煳的视野中,都似乎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似乎朝这里瞧了一眼,瞧了一眼!

爸爸……爸爸,我在这里……妈妈……妈妈……救我,救我……

都让她再次不能发出声音的,在心里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她几乎可以肯定,他们看到自己了,看到自己了!

在那一刻,她几乎不能控制的,真是全身上下,连骨头里的力气都用出来的,想要从这两个男人的大手中挣出,但不管怎麽用力,怎麽用尽全力的挣扎,都不能从那两个老人的大手下挣脱一分。那粗粗的男根,依旧在自己身子里进出着,一下一下,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粗鲁的,剐蹭着自己蜜穴里的嫩肉,还有谢大炮死死捂着自己小嘴的双手,不管她怎麽挣扎,扭动,挣着自己的粉颈,想要从他的大手中脱出,叫出一声,只要叫出一声,但是都不行的,都不行的……

「呜呜……呜……」

最终,自己的爸爸,妈妈,他们明明都朝这里瞧过来了,看过来了,却还是和那个高个的警官,还有陈白一起,向外走去……不……不……爸爸……爸爸……妈妈……妈妈……陈白……陈白……救我……救我……救救我啊!!!!

她在心里撕心裂肺的喊着,叫着,那种痛苦,绝望,眼见唯一可以救自己的亲人,自己的爸爸、妈妈,就这麽离开,不要……不要……救我……救我……还有那一蓬冰凉的东西,她可以清清楚楚感觉到的,一蓬冰冰凉凉的东西,随着那个老人对自己身子的抽插,强暴,他那沉重的身子,踮着脚的,挤在自己的臀瓣上面,使劲往自己身子里挤着,挤着,那男根在自己身子里面的抽动,一蓬冰冰凉凉的精液,再次射进自己的小穴里面,自己曾经是那麽干净的身子,都再次,再次,被这些下山村的男人玷污了……呜呜……爸爸……爸爸……妈妈……妈妈……老公……老公……在自己的爸爸、妈妈和陈白,离自己只是咫尺的地方,被这些村人强暴,射精的痛苦,屈辱,侮辱,耻辱……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让赵晴都再次崩溃的,只觉眼前一黑,就昏迷了过去。

「干!瞧你干的好事!」

「怎麽了?这不是没事吗?」

房间里,眼见王大高个他们终于离开,赵晴也终于老实了之后,谢滩一面说着,一面把自己的鸡巴从舞蹈老师的身子里抽出,鸡巴龟头上面,还挂着一熘白色粘稠的东西,还那麽甩了两下。

「没事什麽?这叫没什麽事?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什麽时候胆子这麽大了?」

「嘿嘿,嘿嘿……」

「还笑!你瞧着吧……阿晴,阿晴?这娃子是怎麽回事?不会是死了吧?」干巴瘦的老头压着声音的冲他吼道,话到一半的时候,又忽然注意到赵晴的反应,赶紧蹲下身子检查起她的呼吸。

「怎麽?不可能,珍珠都说了,阿晴的身子好着呢。来,阿晴,阿晴?」

地上,赵晴再次缓缓的睁开眼睛,缓缓的,模煳不清的视野中,都不知有没有看清他们是谁,就又再次昏了过去。

她在一片黑色,满是白浆的世界中跑着,跑着,一张张丑陋的脸孔,围绕在她的四周,她痛苦的哭泣着,哀啼着,在被那些下山村的男人强奸同时,不断大叫着自己的爸爸、妈妈,还有陈白的名字。

爸爸……妈妈……陈白……

在那恐怖的噩梦中,不断的跑着,跑着……

~第七章 结尾后记:

「你说说你们干的这叫什麽事吧?」

当晚,谢氏祠堂前院一间专供衆人在祭祀前休息,歇脚的小屋里面,在听完整个事情的经过后,三叔公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看着谢滩,而四叔公则是好像训着自己的孙子一样,狠狠的对他说道。

「你说说你,王大个子都在,你还敢这麽糟蹋人家小姑娘,你是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所以这会儿憋不住了是吧?」

「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先忍忍,先忍忍,就是不听,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那玩意割下来,你才肯听?」

「你说说,要是当时被王大高个发现了怎麽办,就算他没看见,那阿晴她爸妈呢?万一被他们看见了呢?」

「你说,要是真被看见了,这事是你顶着,还是谁顶着?」

「我告诉你,让你看着阿晴,就是看你老实,这辈子都安分守己,可没想到你个海滩鬼啊,海滩鬼,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居然趁没人的时候糟蹋起人家姑娘来了。」

「我问你,要是她真疯了怎麽办?」

「怎麽办?大不了我娶了她呗?」蹲在椅子上的老头耷拉着脑袋,嘟囔了这麽一句,不说还好,一说,直把四叔公气的,抬起手来就要朝他打去。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麽大事,这事儿就这麽算了吧。」幸亏三叔公及时张口,才把这一顿打给拦了下来。

「不是,这孙子要是不教训一下,他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教不教训我们都知道他是谁,反正不也没被发现嘛。」三叔公摆了摆手,示意这事到此结束,别再说了。

「就是,不是也没什麽事嘛。」却不想,谢滩又是蹬鼻子上脸的跟出一句。

「还说,你啊!」直到又被三叔公瞪了一眼后,才又老实下来,耷拉着脑袋的在那里听着。

「诶,幸亏大炮也在,总算没事。对了,大炮,伍仔他们还没回来,现在谁看着阿晴呢?」三叔公看了看四周,想了一下现在在祠堂里的人,就似是随口问着似的,朝谢大炮问道。

「昂?」谢滩抬起脑袋,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到是谢大炮满脸堆笑的说道:「放心,放心,跑不了,六傻子在那儿看着呢。」

「什麽?」一瞬,二叔公、四叔公,几乎同时叫出一声,尤其是三叔公,在听到后就是一皱眉头,那感觉,就好像被一头鲸鱼迎面来了一下一样,「六傻子?」

「是啊,村里的小伙子都帮着出去找阿晴了,我看六傻子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就把他拽来了。」谢大炮继续用衣服扇着风的说道。

「那不是擎等着让阿晴跑吗?」二叔公一拍大腿的说道。

「不能,不能。」谢大炮摇晃着脑袋,继续得意洋洋的说道:「没事,门锁着呢,而且我和六傻子说了,无论如何不能进去。」

「你们把钥匙给他啦?」

「没给,多少年没锁过了,哪有什麽锁啊,一直是从外面挡着,就和锁了一样。」谢大炮继续自信满满的说着,却不想话还没说完,就停后院那里忽然传来一声憨憨的「哎呦!」,还没等衆人明白是怎麽回事,就听前院那里,又传来一阵三婆好像杀猪般的大叫,「不好啦!不好啦!快来人啊!阿晴跑啦!阿晴跑啦!快来人啊……哎呦……阿晴跑啦!」

「阿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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