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言终于面对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

——另外四个世界，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这一次回答她的，却是另一声音。

空灵而飘渺，辨不别，也受不到，却让她的灵魂为之一颤。

“脱离后的融合世界，其存在的本身会自然消解，换言之，便是消弭而亡。”

鹿言愣在了原地。

仿佛是为了“好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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