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看见了自己过什么事，他看见自己解散朝堂，让位于人，接着不顾所有人的劝阻，只身跟着步苍穹去往冬洲。

他看见自己将魂魄一分为三——自己化入雪中，清冷俯瞰大地。

他看见自己穿上人衣袍，日复一日，伏案编写《九重灵绝》，他将万年前的白狼神王的胚胎冻在山门。

他看见自己日复一日眺望着海岸的方向，他知命运仍然在按照原来的轨发生，只是他不能去看他，因为真正的他还没有在西洲府上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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