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梦中看见了宁时亭，还看见了自己。

场景一幕幕变幻，快得让他来不及思索。

这梦里的宁时亭看起来和现在没什么区别，顾听霜自己却像是已经到了及冠之年，并且有奇怪的是，梦里的他拄着拐在走路，走了一会儿后才让人拖来了轮椅，慢慢坐。

梦里，他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其他的声音，因为宁时亭正在睡觉——还是靠在晴王府，书房的窗边，一只手撑着脸颊，闭小憩。

他坐在那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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