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逞，摔了算谁的？”

何劲曦走得很慢，几乎是一步一停，等着温氧慢慢跟上。

温氧借力，缓缓跳着跟上，开玩笑：“我怎么觉自己像你的啊？”

“……”

楼梯明显比平地更困难，何劲曦换成双手扶住温氧。

刚走了三四级台阶，她忽然想到什么，开：“何先生……”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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