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和每个人见的每一面，都可能是最后一面。程雁书更释然地笑了，揽住薛明光的肩膀，他拉着薛明光一起往台阶上走，如果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我就对你坦白，你确实是我亲生的朋友。两肋刀的那。

薛明光得意洋洋：你不说我也知。不过

他瞬间又从得意转向了非常沉稳地、属于少掌门的气质：如果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我也可以坦白，有你这个朋友，我觉得赚了。

两个人对视一，福至心灵地不约而同举起手，击了个掌，又一起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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