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雁书无意识地抬起手，覆盖住了韩知竹的手背，又遵循本能地握着那手，贴上了自己心，再牢牢抱住，像是抱住了在梦境中取的源。

韩知竹的呼一滞，只觉那被压在他手心的心跳像是一次又一次大的冲击，冲向他万年冰封的心，也冲破他一直禁锢的渴望和期待。

而程雁书面容平静，呼平顺，眉平展。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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