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缙抚摸着她的发，“还记得么？神族要毁灭天，是因为不信天命。既然不信天命，你便要相信，哥哥还在你身边。”

她固执地摇，“可是，你就是不在了。”

“为什么会突然如此，是不是和谢涔之有关？”她抓着他的衣袖，说：“如果是他，我去杀了他，你会回来吗？如果我现在就灭了天，你是不是就不会消失了？如果我——”

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说不去了。

她知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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