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亭怔了怔，忽然笑了：季老师！

季老师。

陆寒江瞬间想起在温泉山庄的管亭，那时候的他明明病得迷迷糊糊，但在看到医生时脱而叫季老师三个字，目光顿时锁定在这位老师身上。

季老师被他叫了一声，托着镜打量片刻，这才不确定地问：是管亭吗？

管亭笑着。

陆寒江满腹狐疑。

这个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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