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做考虑,走的话其实也能走,但是我没办法确定这里对我有危险,我也不好意思开口。
刚来就要走?我没那么厚的脸皮,如果现在想走不免要甄父开车好几个小时,太麻烦人家了。
再者,黑夜里行车不一定会发生些什么,很多恐怖电影里的桥段都有关于夜晚开车的桥段。
如果我走了,那刘若佳、甄妮她们呢,再说甄妮都在这生活了十几年了,就算有古怪,也不太可能威胁到我们的生命的,我暗怪自己杞人忧天了。
被晚上的几件事一刺激,我已经完全清醒了,饥饿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走进了屋里,她家里很大,装修什么的都很新。
甄妮家是坐北朝南的结构,从门口进去,中间是一个大客厅放着沙发和电视,右边则是大屋,也就是睡觉的地方。
客厅一直往里走,向左拐是厨房,向右则是卫生间。
客厅左边是小屋,甄妮住的地方,小屋后面还有一个小房间,有着个小窗户,夏日午睡很凉爽。
此时大屋子里放这个大圆桌,刘若佳、甄妮她们几个女生都吃完了,脱了鞋坐在大炕上在打扑克,白的、黑的、粉色的袜子包裹着一双双小脚丫,彰显着女孩们的青春活力,而张平和王一同还在胡吃海塞。
我一进去,女生们就哄笑起来。
「这不是风哥吗?喝西北风吃饱了啊……」
「风哥你赶紧吃吧,再不吃同哥他俩都吃完了,哈哈哈……」
「不喝两杯啊,狗平和同哥一人喝好几瓶了。」
隋熙个子小小的,穿着粉色的短袜盘坐在炕上,俏脸秀丽,古灵精怪的样子。
她拿了一瓶啤酒,用开瓶器把瓶盖打开,给我倒了一杯。
「来~」
隋熙还没把酒杯递给我,就被刘若佳一把拉住了。
「见色忘友啊……怎么不说给我倒一杯呢?」
刘若佳把酒杯夺了过去,又倒了一杯给隋熙,笑着道:「来,咱俩喝呗。」
「不喝了……不喝了……」
随熙搂着刘若佳的胳膊,平坦的胸脯磨蹭着刘若佳的手臂,模样娇憨。
「我可喝不过你。」
张平也招呼我:「来啊,喝两瓶啊。」
刘若佳和张平都挺能喝的,我是不太行,喝个五六瓶就晕乎乎的了。
王一同一声不吭,在那儿剥虾仁,剥一个吃一个,吧唧吧唧的。
「来!」
我大马金刀的一跨,背靠着炕,开了一瓶啤酒。
虽然喝不过,但是绝对不会怂的。
刘若佳拉了下我的衣角,动作幅度很小。
「嗯?」
我扭头看她。
她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说道:「喝吧,喝死你得了。」
「咱也不知道,你说有的人啊……就那几瓶的量,还非得喝……哎~」
「哈哈哈……」
远处躲着打牌的女生都笑了起来,庄月捂着小嘴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
甄妮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的,她一下子蹦了起来,拿着一瓶啤酒,坐在我旁边。
「来,你能喝过我不?」
「呵呵,来一个我喝一个。」
虽然知道她们都是善意的笑,但是被一群女生嘲笑酒量不行我可忍不了。
「装是吧?来来来……」张平举起杯子向我示意。
「乓!」
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声音,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直达胃部,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嗝,适放出二氧化碳。
甄妮看我喝完立马倒了一杯,拉着我喝。
「两个喝一个啊?」
刘若佳凑了过来,也拿着杯。
「一起呗,陈风笑喝你都够呛,还喝两个呢。」
「来来来……」甄妮也没带怂的,拉着刘若佳喝了起来。
推杯换盏间,我不知道喝了多少瓶,只感觉晕乎乎的,有些尿意席来。
「我……我上个……上个厕所。」我断断续续的说道。
「别……别动,我自己没问题。」
我压住了想要扶着我的张平,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穿过客厅,来到卫生间的面前,门是关着的。
我没多想,以为有人,但是还是试探的扭了一下门把手,没想到门一下子就开了,我直接走了进去。
可接下来的场景让我呆若木鸡,甄妮坐在马桶上,牛仔裤连同白色棉质内裤被褪到脚踝处,短短的半截袖完全盖不住她那丰腴雪白的大腿,从我这边看,能清晰地看清她一片儿白腻圆润的挺翘臀瓣。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我,似乎没反应过来我为什么会在这,蓦地,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想要尖叫。
我也反应过来了,可不能让她叫出来,要不然我可就要背上色狼的名头了,我一个箭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小嘴儿。
「嘘……嘘……嘘……」
我一边比着噤声的手势,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向下面望去。
可能是喝酒了的原因,甄妮两条大腿向两侧随意的分开,露出中间那迷人之地。
我的视线一路向下,穿过那毛发稀疏的黑色森林,一道粉粉嫩嫩的细缝儿就映入我的眼帘,那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我的肉棒一下子就膨胀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女人的私处。
甄妮也被我吓了一跳,但是她也很快的明白了我们处境,用眼神示意我松开手。
我尴尬的放开了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你还看!?」
甄妮赶紧并拢了双腿,把裤子拉到大腿处,脸红的滴血,羞愤欲绝地看着我。
「呃……」
我赶紧尴尬的转了过去,背后传来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还有水龙头流水的声音。
我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画面,洁白的纸巾在甄妮的操控下轻轻地摩擦着那细缝儿,剐蹭着粉红的嫩肉,把那细缝儿弄得干干净净的,粉嫩透亮。
「你怎么……」
甄妮也弄完了,她似乎想问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吗,怎么直接就进来了。
但是转念一想,我能直接进来还不是因为她忘了锁门。
「儿……气死我了你。」
甄妮羞恼地甩开了门,连洗过的手都忘了擦干。
「我……我……哎。」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叹了口气,掏出硬邦邦的肉棒准备放水。
「咔哒……」
正在放水的时候,门被人打开了。
刘若佳握着门把手,眼波迷离地看着我。
而我由于肉棒勃起的缘故,必须得弓着身子压着肉棒才不会尿出去,而这姿势就把我整个肉棒都展现在刘若佳的面前。
红彤彤的硕大龟头已经退去了包皮,狰狞粗长的棒身一抖一抖的,在灯光的照耀下甚至能看清青紫色的血管在一跳一跳的,如盘虬卧龙般,异常丑陋,但是又有着奇异的美感。
我还在放着水,激流声响彻在卫生间里,我保持着放水的姿势,刘若佳也是呆住了,我俩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同步,两个人谁也没动。
直到我的放水声变得淅淅沥沥的,刘若佳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又缓缓的把门关上了。
而我也懵了,忍不住的揉了揉眉头。
「这是什么事儿啊,我日了。」
排干净水的我忐忑的走进了大屋,大家没什么反应,不喝酒的那几个女生咱都去小屋睡觉了,就剩我、张平、甄妮、刘若佳还有一个直接趴在炕上睡着了的王一同。
甄妮和刘若佳似乎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东倒西歪的坐着,没个正形。
「还喝不喝了?」
张平白胖的脸上也红了一片,肚子鼓了起来。
「不喝了,不喝了,再喝人没了。」
我摆了摆手,躺在炕上,思绪万千。
甄妮看着我们几个晃晃悠悠的样子,红润的小嘴一开一合,说道:「你们三个就在这儿睡吧,被子在柜子里,你们自己拿吧。」
「我不行了,我太困了,我要睡觉了。」
甄妮强睁着眼睛,拍了拍刘若佳。
「呼……呼……」
刘若佳已经睡着了,这让我不禁寻思刚才她到底有没有看见我的肉棒。
甄妮把她拉了起来,扶着她。
「你们三个自己弄吧,半夜别走错屋就行了。」
说着,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只能挤出个无奈的笑容,看着甄妮扶着刘若佳向小屋走去。
「嗯?」
我突然发现,刘若佳虽然上身摇摇晃晃的,但是脚下迈步却很稳,穿着拖鞋,袜子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白嫩的小脚丫每次都是脚跟落地,脚掌紧随其后,一点也不像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走动间露出粉红的足底,可爱极了「不会吧,装睡?」
我突然想到个可能,她不会是害羞了吧。
我怎么也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魔王刘若佳也会害羞?连甄妮都不如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内心狂笑,酒精让我完全忽略了她为什么会害羞,只知道我小胜一局了。
王一同倒是没喝多少,但是他一喝酒就困,不管喝了几瓶。
「起来……起来了。」
张平走过去推了推王一同,王一同睡眼惺忪的瞅了瞅他,翻身又睡了过去。
我不禁乐了,说道:「别管他了,让他这么睡吧。」
张平去柜子里拿被子,喘着气:「睡得跟死猪似的。」
「他上课不就那样吗?」
我回身把门关上了,上锁。
「天天睡,被老师抓到多少回了。」
张平笑骂道:「你少睡了啊?还说人家呢。」
「我没被抓到啊!」
我一脸得意,甩开身上除了内裤最后一件束缚,上炕和张平一起铺被子。
「那不还是睡了吗。」
「你不懂,读书人的事儿能叫睡吗?」
张平摇摇头,说道:「那叫啥?」
「那叫……肏!」
「你特么又给我开车是吧。」
张平铺上最后一床被子,把王一同推到角落。
「你都是有对象的人了,害羞啥?」
我钻进被窝,抬手把灯闭了。
张平吭哧吭哧的,半天才说:「有对象……也没那啥啊……」
「不会吧?」
我有些好奇。
「你和李怡都快处三年了,还没?」
「没……」
「那你能忍住?」
「有啥忍不住的,我又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我一想张平说的也没啥毛病,都说食髓知味,但是没和女人弄过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想做更多的是出于好奇和占有欲罢了。
「是啊……」
我随口应和着,思绪飘飞。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想着想着,甄妮上厕所的画面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那粉嫩的细缝儿和那稀疏却整齐的黑色绒毛,那晶莹的水珠……
要是……插进去会不会很舒服?
我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我吓了一跳,我很少会意淫女人,但是今天受到了刺激,再加上喝了酒,我没办法控制发散的思维。
我想着,我把着肉棒,红油油的龟头在那条细缝儿上滑动着,让甄妮一阵娇喘吁吁,再顶开那两瓣饱满多汁的粉唇,把龟头挤进那紧窄的甬道内,甬道内的嫩肉蠕动着、吮吸着我的肉棒……
而我则用力的抽插着,肏的甄妮的蜜穴咕唧作响,肏的她浑身痉挛高潮迭起,肏着肏着,那个在身下婉转承欢的脸竟然变成了刘若佳的样子。
刘若佳捂着小嘴,白天的强势全变成了柔软,眉宇间的满足与春情似乎要溢出来,两只眸子有着似水柔情,白嫩的小脚丫交叠在一起勾着我的腰,两只小手轻轻抵着我的胸膛,一副不堪承欢的样子,小嘴微张,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要渴死的鱼,急促的喘息着……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快感,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出来了一股黏腻的液体。
梦遗了,我竟然想着肏穴睡着了,还梦遗了,虽然没人看,但是我还是有些脸红。
我醒了过来,掏出手机一看,才两点多,睡了两个多小时。
内裤黏黏的,但是我又没带换洗的内裤,只能找个湿巾擦一擦,再用干纸巾吸了下水。
湿漉漉的,但是总算干净了。
王一同和张平打着呼噜,此起彼伏,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