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泅染前缘 Crovi 16716 字 2023-05-12

周一薇薇上车看到他回过头来,脸上戴着她送的那个眼罩,猝不及防看到感觉特别好笑。

她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沙克达掀起眼罩:真的有这么好笑吗?我自己看照片倒是没什么感觉。

薇薇马上就要期末考了,学习压力较大,痛快地笑一场过后感觉好多了。

过几天接送她上下学的人变成了之前送过她一次的黑脸司机,他几乎是剃了光头,沉默寡言不爱讲话。沙克达在微信里告诉她他这几天去外省出差,让李叔叔替他。

薇薇总觉得这个人的气质像是坐过牢,不过既然是沙克达安排的,她也就选择信任他。

沙克达一出差就是一个多月,回来的时候她都放了暑假。

她假期里果然很忙,学校要补习,补习完她还有课外班要上。沙克达瞅准时机把她带去打了一场高尔夫球,隔几天又带她去河边钓鱼。薇薇的爸妈不反对她跟沙克达出去玩,无论如何天黑前他都会把她送回家,去保龄球馆啊射箭馆什么的也会拍照发到微信群里。

这个群是寇布拉12年建的,群里总共四个人,他们一家三口,沙克达是他拉进来的。蒂蒂每次点开群消息都觉得很奇怪,像是家庭群里进了一个外人。虽然沙克达是他们认识多年的好朋友,对薇薇也很亲切,但他们终究不是一家人啊。

每次蒂蒂看到老公把薇薇照片发群里还乐呵呵地傻笑时,就有种他在和好朋友分享女儿的错觉。她和丈夫反映过这个问题,但寇布拉没有放在心上,觉得这和发朋友圈差不多。蒂蒂认为群聊和朋友圈还是很不一样的,她安慰自己是她多心了,用分享这个词也太奇怪了,薇薇是他们的女儿,不可能变成别人的女儿。沙克达见义勇为的事她是知道的,这个人比她想象中正派勇敢,应该不会对薇薇不利。

事实证明蒂蒂低估了人性中的恶,沙克达做的事超越了她的想象力。

暑假的时候寇家像往年一样和别的家庭聚餐,来参加的有伊家、贝家和贾家,只有沙克达是孑然一身。

包厢里是圆桌,透明玻璃转盘。薇薇左边是妈妈,妈妈左边是爸爸。其他家庭也都是一家人紧挨着坐,选座位的时候沙克达毫不客气地在薇薇右边坐下,没人察觉出他俩不对劲。

薇薇上身穿着明黄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一条宽松的热裤。沙克达把垂地的红桌布弄上来盖在腿上,等到开始上菜所有人都坐进座位后,他借着桌布的遮挡左手放到了薇薇大腿上。

薇薇瞄了他一眼,沙克达神色如常,右手还伸出去还帮忙转桌,好像正在作乱的不是他的手。

五指按压着大腿内侧的软肉,轻松从裤腿的缝隙伸进去,直至她的大腿根。沙克达勾着她内裤的浪底,有一下没一下地弹着她的小穴。

可恨这男人表面上还装若无其事,笑眯眯地夹了一筷子清蒸鱼给她:小薇,多吃点,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谢谢叔叔。薇薇礼貌性露出一个微笑,感觉他的手指停止玩闹,伸进来了。她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显得坐立难安。

蒂蒂注意到女儿的异样,投来了视线,薇薇赶紧调整好状态,继续低头用餐。

餐桌上都是他们认识了好多年的人,难道沙克达想叫她当众出丑吗?

可是在这种全是熟人的热闹场合,两个人隐秘地做着色情的事,有种别样的快感刺激着薇薇的神经。

沙克达指尖探进她热乎乎的肉穴,薇薇的爱液还在不断地流出。他舀了一勺木瓜的果肉,对寇布拉说:这木瓜很甜,蜜汁也多,就是有点没熟。

寇布拉也在吃木瓜,不明所以道:熟了呀,怎么没熟。你再尝尝,不行就换一个。

沙克达中指插进更深的地方,被湿热的肉块蠕动着包裹。薇薇被他搅动得魂不守舍,勺子戳着碗里早就夹来的一块鸭肉,迟迟不动筷子。

他舀了第二勺,点点头说:里面确实熟了。

来来来,大家碰一杯。伊康穆端着酒杯站起来,众人见状纷纷起身,年纪小喝不了酒的孩子就用白开水代替。

沙克达右手伸向高脚杯,左手这才退出来拿到桌面上来,碰杯的同时用湿毛巾蹭掉上面沾着的黏液,除了薇薇无人注意到他的动作。

薇薇给他盛了碗豆腐汤,跟他说:少吃点。

医生说豆腐营养价值高,要多吃。沙克达坐下后左手伸进桌布,放到她大腿上,右手重新拿起勺子:我要把这些都吃光。

薇薇不敢再在明面上跟他说什么,生怕妈妈听出端倪。她拿起手机,微博向她推送了一条最新消息:跨省贩毒案抓获113人。

她没有在意,直接划掉,打开微信给他发了一句:豆腐都被你吃光了,坏蛋。

沙克达看了一眼自己亮起来的屏幕,没有回复。

伊康穆的二儿子上小学三年级,正是好动的时候,吃得比大人快就和贝尔家的女儿两人跑出去玩。

薇薇胡乱吃了点东西,没等菜上完她就朝包厢外去了,说是去找两个孩子。

过了半分钟,沙克达假装出去接电话,薇薇在隔壁的空包厢等他。发育期的少女性欲理应没那么强烈,只是经不住他这个老手撩拨,已是身躯燥热难耐得很。

沙克达关上包厢的门,没有锁,大手搂着薇薇的细腰,狠狠在她脸上乱亲。薇薇眼睛受情欲影响,泛着些许泪光,脸颊绯红,自有一番与年纪不符的妩媚在里。

每个包厢都有单独的卫生间,沙克达和她进去后随手销上门,彻底听不到外面的喧闹声,这里安静得像是与世隔绝。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的卫生间里捧着薇薇的脸和她激烈地舌吻,吃着她的舌头。薇薇在他嘴里尝到了红酒略涩的味道,还有豆腐香。不知道自己嘴里的味道是什么样,大概是刚刚吃过的饭食的味吧。

薇薇不喜欢在亮堂的地方裸露身体,只有一道光缝的昏暗卫生间正合她意。她被他凶狠的亲吻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屁股撞到坚硬的洗手台上。

沙克达摸了摸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觉得即使是夏天,让她光屁股坐在上面也太冷了。他点亮手机屏幕,借着微弱的光把大衣脱下来铺在上面。

你这大衣倒是方便。她被突然打开的手电筒刺得眼睛闭起来,带套了吗?

带了。沙克达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放在洗手台上,不急着拆开,掀起她的上衣,欣赏着她的裸体。薇薇皮肤本来就白,被这光一照让他联想到一个成语:肌肤胜雪。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有预谋?薇薇解开纽扣,把内裤和热裤一齐褪到膝盖。

沙克达把手机面朝下放在台面上:我要有预谋就不会只带一个套了。

那只能做一次喽?薇薇手一撑台面,坐到大衣上面,果然很暖和。

不能离开太久,不然大家会起疑心。说完这句话,他们的嘴巴又黏到了一起,同时沙克达一手给她揉胸,一手搓着下面的阴蒂。

沙克达很注重前戏,他没

有随身带润滑油的习惯,又不想伤到她,只能让她多流点淫水。

薇薇呼吸打在他脸上,她手拉开他的裤链,放出他勃起的性器抓住。他的龟头黏黏的,已经分泌了一部分前列腺液。

手电筒把他们的影子投射到墙上,她单手这样撸动着,光看剪影好像在捅他刀子,这让他感到有趣。

他的戒指早在进门时就摘了放在口袋里,中指和无名指拨开阴唇畅通无阻地插进去,在滑腻的甬道里寻找她的敏感点。

这时包厢的门开了,有人进来了。沙克达迅速把手电筒关掉,卫生间里恢复一片漆黑。听声音来的人应该是服务员,在整理餐具。

今天下午三点有一场。一个年轻的女声说:王经理让咱俩把这个搬去203。

外面传来了轻微的玻璃碰撞声,另一个女声响起来:也不多,一趟就能搬完。

本来意乱情迷的薇薇顿时清醒了,有些害怕弄出动静被她们发现,手上的动作停了。她心里一紧张,甬道也跟着收缩。

沙克达不慌不忙地搅动她的小穴,寂静的房间里水声格外响亮。薇薇屏住呼吸,然而这么做只是让下身的异物感变得更清晰而已。

沙克达的手指攻击着她的g点,同时大拇指快速挑着她的阴蒂,一阵无法言说的快感直冲天灵盖,薇薇险些就叫出声了。

你等我一下,我上个厕所。脚步声逼近卫生间,薇薇的心到了嗓子眼,她不记得门锁没锁了。

沙克达低头吻着她的唇,沉稳地把她的喘息全部吞掉。

门把手转动但门没有打开,她疑惑道:哎,奇怪,厕所门怎么打不开了?

不知道啊,是不是小张锁的?待会我管他要钥匙,你去公卫上吧。

两人的脚步声远去了,薇薇总算松了口气。沙克达把手电筒打开,房间里又有了光源。

危机解除,薇薇仍久久不能平静:叔叔,先暂停一下,我想上厕所。

他从后面抱着她的腿,走到马桶前:上吧。

薇薇记得她四岁时大人会用这个姿势抱她去上厕所,但是现在她已经十四岁了,这让薇薇觉得万分羞耻。

她试着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上,你出去。

我们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小薇。沙克达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一边舔着她的耳廓一边用指尖轻戳她的尿道口,暧昧地催促:快点。

薇薇知道成年男人力气大,但没想到大到这种程度,凭她的力量完全无法挣脱。她大口喘着粗气,紧绷着神经,脸都红了。

当他在她耳边发出嘘嘘的声音时,薇薇心中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紧接着那根弦也断掉。

一道弧形的水柱落在马桶里,还有哗啦啦的水声。

沙克达轻笑一声,就听到薇薇带着哭腔:呜,叔叔你欺负我。

抱歉,叔叔有些特殊的癖好。沙克达非常兴奋,普通的做爱哪有欺负小薇有意思,果然他就喜欢这个:小薇,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吧。

是、是什么?在他面前尿出来这件事让薇薇大受打击,精神很是崩溃。

自从初夜以后,薇薇也能看进一些强奸题材的av和。那些作品都有艺术加工成分在里,女人的反抗算不上激烈,更接近于半推半就。男人呢,也不会下手太狠把女的往死里打,象征性扇一耳光罢了,有的甚至是零暴力元素。

听了沙克达的提议,她迟疑着还是答应了:那就听你的,玩一下吧

沙克达直接把大衣铺到地上,抽出腰带把薇薇的双手反绑。她的衣服并没有被脱掉,只是撩起来堆在锁骨上。

他用领巾在薇薇的脚踝上系了个特殊的结,不像绑手那样紧,她的腿还能活动,但脚不能分开。有了这个支点后,沙克达反而更容易从膝盖那掰开她的腿露出私处。

薇薇之前一直觉得衣服不脱光羞耻感就没那么强,直到自己亲身经历才发现这么做羞耻感会翻倍。她想起上个月才看过的师生片,片里女老师的衬衫和套裙同样没被脱掉,就挂在腰上,让她印象十分深刻。

看着沙克达不怀好意的眼神,薇薇意识到自己可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她咽了口唾沫,坐在大衣上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叔叔你轻一点,我怕你把我顶吐了。

刚才你也没吃多少。沙克达笑容十分邪恶:吐完要是饿了,我会把你喂饱。

他自己戴上套,推倒薇薇,提着枪直奔正题挺进她湿漉漉的小穴。他一上来采取的就是后入位,一手牵拉着薇薇被反绑的双臂,空出来的手不断在她的屁股上拍打。

骚穴里水这么多,又喜欢挨干,真是天生的母狗。沙克达回想起上辈子第二次监禁薇薇时他给她洗澡,把她吊在淋浴喷头下面的情景,心中十分感慨:真该把你吊起来,让十个男人来轮奸你,操死你。

薇薇听到这样侮辱性的话语瞪大眼睛,在想这是演戏还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不过她现在没工夫在意那些,她屁股好痛,小穴被大力抽插热得简直要起火了。肉棒不知疲倦地摩擦皱襞,她

觉得甬道里除了之前的淫液再流不出一滴了,但也足够他的巨根进出。

沿着她嘴角流出的涎水打湿了他的大衣,他把她上身稍微抬起来点,薇薇发现以这个姿势跪趴着,两个奶子因惯性作用会甩出去,乳头在他大衣上蹭来蹭去,有种别样的快感。

薇薇小穴急促地收缩,他退出来一段,穴肉很明显在挽留阴茎,把它往里吸。她高潮后身子瘫软无力,舒服得想哭。

还没结束,沙克达把她身体摆成侧躺姿势,一只手从她腋下绕过去摸她的奶子,一只手把她的膝盖拉高,又是一通猛干。

薇薇喉咙里发出咕的咽口水的声音,爽得开始翻白眼。沙克达估计再做下去她没本事走回家了,他在她胸乳上留了几个牙印,仿佛是做下标记,总算是终止了这场性爱。

他解开腰带和领巾,帮她穿好衣服后开灯。他咬的那几口把薇薇的魂叫回来了,但她表情还是恍恍惚惚的。

薇薇的马尾辫因为没仰躺,倒不需要重扎。t恤被弄得皱巴巴的,手腕和脚踝上也留下了红色的勒痕。

她盯着自己手腕上明显的皮带印,后知后觉生出恐惧来。寇布拉再粗心大意,她还有个心思细腻的妈妈。只要蒂蒂不瞎,绝对能看见她手腕上的勒痕。

以薇薇的能力只能想到一些很蹩脚的谎话,她沮丧地问沙克达这下该怎么办。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粉饼盒的那一刻,薇薇的心情是奇妙的:叔叔,你怎么随身带粉底啊!

怎么,我就不能化妆了吗?沙克达得意地勾起嘴角,手伸出来。

薇薇能听出他在开玩笑,这盒粉底和她的肤色一致,扑在她手上很自然地盖住了勒痕。扑完手腕之后是脚踝,遮掉所有勒痕他便把这盒粉底塞进她裤兜里,跟她说回家多用热水泡泡,按摩有助于消肿。

她晕乎乎地像在梦里,沙克达打开锁,让她走出卫生间在外面仔细看。他的扑粉技术那是没话说,她的手腕和脚踝瞧着没有丝毫异样。

快回去吧,他们估计都吃完了。

伊歌和贝蓓正好从走廊上跑过去,薇薇把他们带回包厢,算是完成了任务,爸妈都没有起疑。

蒂蒂看她没吃多少,问她要不要再吃点,薇薇便盛了碗面条。

老沙这个电话怎么打这么久?寇布拉有些疑惑。

沙克达干脆没回包厢,给他发了个短信说公司有个紧急会议要开,他先走了。

6

沙克达过生日时薇薇已经开学了,薇薇想不出什么借口陪他,她那天有课总不能请假。

沙克达让她以学业为重,不要在意什么生日不生日的。一转眼薇薇升上初三有一学期了,和沙克达的恋爱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成绩。她的人生是缤纷的色彩,那天遭遇枪战只是一个小到几乎不可以忽略不计的灰斑。

十五岁的生日薇薇没有在家过,说是和朋友们玩,实际上一整天都和沙克达在一起。

平日他经常送她花和项链之类的礼物,去年送的是收藏版,今年他的礼物甚至不能用送来形容。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一楼鳄鱼水族馆边上的房间改建成了小型游戏厅,在里面放了一些游戏机。有台球桌、冰球桌、投篮机、跳舞机、模拟保龄球机,最重要的还是那种商场里随处可见的抓娃娃机。

薇薇和陆飞他们几个出去玩的时候没少去游戏厅,她对这些游戏的兴趣一般般,主要是朋友们玩得开心,她在边上看着就高兴。

抓娃娃机里的白灯和机身上闪烁的彩灯看起来很有氛围,还有专门用来放抓出来的娃娃的购物车。机子里装着十几个造型各异的公仔,有考拉、熊、兔子和狐狸,每个都设计得很可爱。

薇薇不擅长玩抓娃娃机,操控的抓钩老是对不准。她想抓最中间的考拉,每次钩子落下去合拢时不是抓着耳朵就是抓着四肢。玩过抓娃娃机的人都知道,钩子碰到娃娃身上的这些地方很难把它抓起来,爪子要完全抓身体或者头这种部位才能把娃娃抓起来。

她七八次能有一次把娃娃抓起来就不错了,但没等它移动到洞口,爪子略微一松,娃娃就掉了。

沙克达每次都能精准地把娃娃抓起来,操作少有失误,但也没能逃过钩爪松动娃娃掉回去的命运,看得薇薇非常可惜。

薇薇操控钩子往这边来点,再往那边来点,停下伸头从侧面看看钩子有没有在娃娃正上方。觉着不在,就稍微调整一下,等自认为对齐了,再按下按钮。她抓了有二十来次,实在抓不出来就放弃了,把操作杆和按钮让给沙克达。

沙克达给她露了一手,他没调整机子的难度,但渐渐把机子里的娃娃都抓进了洞里,一个接一个从洞里掉出来。上辈子沙克达也不擅长玩这个,跟他有几只手没关系。这辈子的某天他想起自己扮于先生时没给小薇抓出毛毛虫玩偶一事,便下功夫苦练一番,现在他抓娃娃的技术已是炉火纯青。虽然会抓娃娃在他看来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本领,但小薇用很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夸他好厉害。

沙克达也清楚当时薇薇并不一定是想要那个毛

毛虫玩偶,只是难得于先生带她出去散心,要抓娃娃给她,她不好意思给他泼冷水,才指了一个。

打开边上立柜时,沙克达心想自己果然是个偏执狂。大立柜里掉出来大量的毛毛虫玩偶,把薇薇的脚都埋住了,她呀地叫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

叔叔你这么喜欢毛毛虫吗?薇薇随手拾起一个紫色的毛毛虫玩偶,摸上去很绵软,不知道里面填充的是什么材料。

倒也没有很喜欢。沙克达看着地上一大堆毛毛虫玩偶,我这个人容易意气用事,有时候眼里盯着一个目标,被情绪左右,不知不觉就抓了很多。

他胸口堵得慌,不管今生他抓娃娃的技术有多超群,抓到一个也好,抓一万个也罢,这些都不是于先生想送给小薇的。

那个小薇指了一个毛毛虫玩偶,于先生没有抓出来。他要怎么做,才能把这一世抓到的玩偶送给前世的她?

他们之间隔着一条时间的长河,他的尸体和那个小薇在上游,沿着河流飘下来的血水染红了这个小薇的衣摆。

沙克达爱着的人被他亲手毁掉了,现在他发觉自己似乎更爱那个心灵破碎的小薇。在地下室眼神空洞的她,爬上天台要跳楼身形单薄在风中摇晃的她,嘶吼着对他连开三枪的她,有种无法言说的美感,足以让他窒息。

叔叔,你怎么了?薇薇看着蹲在地上哭泣的他,有些不高兴。她想象了这样一个故事:沙克达有一个前女友,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两人没有在一起。那个女人应该很喜欢去游戏厅玩抓娃娃机,这么多毛毛虫玩偶是他想送给她的,说不定那个女人死了或者已经嫁人了等等,那个女人不会是她妈妈吧?

薇薇心里很不是滋味,果然自己是妈妈的替代品吗?沙克达追求她妈妈不成就来追求她,而她还傻乎乎地答应了。本来两个人会交往就是出于不想让他破坏她家庭和睦的交易,过去这么长时间她都快忘了沙克达起初是冲着妈妈来的。

她真想甩他一巴掌,然后转身离开这里。最终她伸出去的手落在他颅顶,轻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叔叔,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得往前看,不是吗?

这样的大道理谁都会讲,只是能做到的人寥寥无几。沙克达默默地想她还太小了,不明白也无法理解他的伤痛,就算以后她亲身经历了也未必能搞懂。

感觉薇薇生气了,他便不再哭了,勉强自己挤出一个笑来。

薇薇确实对他有意见,她像是从一场梦里惊醒,意识到自己很蠢。这个男人究竟爱她什么?无非是爱她与妈妈相似的面容,爱那头水蓝色的头发,才会对她这么好,只为了等她长大然后占有她,满足他那可笑的自尊心。

她可以把自己的头发剪掉、染黑,让自己尽量变得不像妈妈,但是她为什么要因为他改变自己?长得像妈妈又不是她的错,错的是他。

这个我可以带走吗?薇薇从地上捡起一个绿色的毛毛虫玩偶,打算到时候带回家向妈妈证实一下她的猜想。如果妈妈看到这个脸色变了,那她的猜想八九不离十是正确的。

我房子里的东西你都可以带走,看上什么直接拿,不用刻意问我。

薇薇没有心情再玩下去,拿着玩偶到沙发上坐着,她需要花点时间整理一下思绪。他带给她刺激的性爱,送给她名贵的饰品和漂亮的鲜花,他为她种植了蓝玫瑰,她被那些表面的东西蒙蔽了双眼,已经忘了他是个怎样的人了。

他的年龄能当她的父亲,却带她看av,和她做爱。她贴近他的脸不是看不见他眼角的皱纹,再过十年二十年她还年轻而他会变得更老,皱纹更多。

薇薇的胃一阵翻涌,忽然感觉这一切都很恶心。

他一定从很久以前起就在觊觎她了吧,这些年来他的体贴都是装出来的吗?他对她势在必得,从一开始就编织了谎言的陷阱诱使她踏入。是的,他眷恋她年轻的肉体,他的眼里也只有她的肉体。

今天是她的生日,回顾过去的一年,她和沙克达做了多少次她都数不清了。

薇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觉得自己不干净了。她像个傻瓜一样,做了甜点送给他,幼稚地跟他说以后想和他结婚,这真的很可笑。

也许他是很可怜,母亲得了胃癌痛苦地去世,喜欢的女人嫁给了别人,但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无辜的,在他身上薇薇感受不到他对自己的在乎,她只是一个他单方面用来盛放爱的容器。她是一只长寿的猫或者狗,被他这个主人逗弄。

沙克达闷闷不乐地点了根雪茄,在她身边来回踱步,时不时叹息一声。

他又在薇薇面前抽烟了,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总是这样难以珍惜当下。他想着那个美得他心碎的小薇,眼前的这个就顾不上了。和失忆的小薇做夫妻时,他憎恨阳痿的自己,用剁骨刀杀了跟她发生关系的房东。他委屈又不甘,直到十几年过去,才回想起来那时她做的菜很好吃。

薇薇跑到吧台那里,从橱柜里拿出一瓶白酒。她去厨房找杯子,沙克达问她要干什么,她说:我要喝这个。

空腹喝不

好,你先吃点蛋糕垫垫。我去给你做饭,稍等。

沙克达从冰箱里拿出布丁蛋糕放到餐桌上,去厨房做薇薇最喜欢吃的咖喱饭。他有好多年没做过这个了,没有事先练习,更没有在里面加精液。

好想回到上辈子第一次监禁她的时光,给她亲手做一次咖喱饭,用勺子喂她吃掉。沙克达清楚他回不去了,那个小薇恨透了自己,和母亲一样是他无法弥补的人。

他擦擦眼泪继续煮咖喱,用勺子舀了一点尝尝,味道还说得过去。

薇薇把蛋糕切得乱七八糟,似乎是为了泄愤。餐桌上有一股酒味,不晓得在他做好前她喝了多少。

沙克达把盛着咖喱饭的盘子放到她面前,提醒她小心烫。

薇薇眼睛红红的,问他:你不觉得喝酒对我来说太早了吗?

沙克达定定地看着她,回答:做爱也太早了,所以喝酒根本不算什么。

薇薇晃了晃头,似乎有些眩晕。她脸颊完全是酡红色,摸上去烫手。在沙克达的催促下,她勉强吃了两口咖喱饭,没一会就跌坐在地上大口呕吐起来。

沙克达喜欢她呕吐时痛苦的表情,未消化的食物混合着胃液不受控制地从喉管里冲出来,味道难闻,眼泪和口水都拖在外面,看上去和那个心灵破碎的小薇很像。

薇薇的呕吐物弄脏了身上漂亮的裙子,她意识昏昏沉沉的,身体上的难受让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什么。他揪着她的衣领,迫不及待地和她接吻。薇薇的嘴里有酸臭的呕吐物残留,酒香混在里面使得它更刺鼻,他完全不介意这些,与她交换涎水咽进肚里。

他嘴里的烟味让薇薇更反胃了,她还想吐,但是张着嘴也吐不出什么。

他把她夹在胳膊下,带她去有洗胃机的房间。他还挺担心她酒精中毒的,那可不是小事。他脱掉她的裙子,把她侧放在床上,很快准备好了洗胃用的物品。

胃管很长,他把它缓缓从她嘴里插进去,误入气管让她面色发绀。他重新退出来换个角度再插了一遍,这次是从她的喉管进去。沙克达插完发觉自己兴奋地勃起了,浑身都在战栗。确认胃管进到胃里后,他启动了洗胃机。

洗胃的时候他对着她自慰,薇薇意识早就模糊了,被洗胃也没有反应。出奇的是,他没有趁她失去意识把精液射在她身上,也没有喂她的想法,只是射在了纸巾里。

结束洗胃把管子拔出来后,她像是睡着了,面容平静祥和。沙克达把她抱到卧室,戴上避孕套,在她小穴里抹了很多润滑剂,开始抽插。

哈,小薇小薇,我好喜欢你小薇

沙克达性欲前所未有地强烈,恨不得把囊袋都顶进去。可他那个长度根本没办法全进去,睡梦中的薇薇被反复顶弄子宫口,表情逐渐没那么安宁了。

沙克达气呼呼地退出来,换了另一个洞,这次连套都不需要戴,只要用润滑剂给菊穴做扩张就行了。

薇薇昏迷的时间不怎么长,睁眼的时候她前胸满是牙印和红痕,沙克达的肉棒还在摩擦她的肠道。

沙克达!你疯啦?!

事实是薇薇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才被唤醒就掉进这诡异的快感漩涡里,转啊转啊出不来。她的菊穴能够完整吃下沙克达的巨根,他粗大的阴茎把她后面的洞撑得满满的,前面的小穴还在往外流水。

沙克达听到她暴怒的声音先是一惊,随即因为她的语气和前世相近无比地狂喜。

他停住在她的肠道里射精,薇薇被来自肠道深处的瘙痒刺激尖叫起来,她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那种感觉:啊啊,出去!要受不了了你、你出去啊!

她用脚去踢他,沙克达退出来,说:我出来了。又以破竹之势往前一挺,说:我又进来了。

既然薇薇已经醒了,那他可以让她体会到更多的乐趣。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薇薇手脚使不上力气,眼睁睁看着他一边奋力干她的菊穴一边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抽插。

太激烈了,实在是太激烈了。过去的一年里薇薇积累着做爱的经验,好不容易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没那么敏感。然而在两个穴同时被调教的情况下,她再一次被沙克达击败得溃不成军。

薇薇哭得稀里哗啦地求饶,沙克达没有理会,做到他满意为止。十分钟后,他总算释放完了他的欲望,最后一次射出精液,把疲软的肉棒从薇薇的后穴里拔出来。前世失势导致他性功能出问题,想想就窝火,这一世他要把失去的都拿回来。

看着俨然被玩坏了的薇薇,沙克达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火了。她刚刚是醒着的吧,现在好像又晕过去了。怎么办,她醒了会不会生气啊?今天还是她生日来着,想想就头痛。

薇薇盖着被子悠悠醒转,第一感受是她不如不醒。阴道还好,被清理过就没什么不适感,但是她稍微一动腿,菊穴就撕心裂肺地疼。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沙克达正跪在床边抽雪茄玩手机,看到她醒了立马过来道歉:对不起,小薇,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对你。我只是想玩点新花样,真的很抱歉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沙克达倒是聪明,不会说我都给你跪下了你还要怎么样之类的话,但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就跪在床边拉着她的手一个劲装可怜。

神经病薇薇低声咒骂一句,她觉得自己看透他了,对他来说下跪根本不是难事。她甚至嘲讽地想当年他追求妈妈的时候有没有跪过,妈妈比她智慧多了,不会被他这种人渣欺骗。

薇薇发现她没有办法马上离开,原因无他,她的身子被沙克达弄得像是散了架。她只是坐在床上,眼泪都要疼出来了。

愣着干什么,帮我穿衣服。还有,把烟熄了。

沙克达忙不迭地照做,帮她穿衣服时她总怀疑他在偷笑,去看他脸时又没有看到笑。他麻利地帮她穿上内裤和胸罩,然后和她说那条裙子弄脏了还在洗衣机里没出来。

他要给她戴眼罩,薇薇不同意。他求她再信任他一次,她被缠得没办法,勉强答应了。

沙克达把什么东西从她头上套下来,似乎是另一条裙子。冰冷的布料贴身起初让她起了鸡皮疙瘩,有一部分心理因素在里,很快鸡皮疙瘩又消下去了。

他引导着她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帮她把腰部和胸部的布料拽整齐。

别动,我在给你画口红。他捏着她的下巴,用口红将她的唇涂抹成玫瑰色。

薇薇在想他到底要干什么,他在她脖子上缠了个东西,还给她的头发简单做了个造型盘在脑后。

他替她穿上高跟鞋,扶着她站起来,从后面支撑着她的身体,看她不好走路索性把她抱到等身镜前再放下,摘了眼罩让她看。

镜子里的自己穿着纯白的方领泡泡袖婚纱,脖子上系的是蝴蝶结,裙身由白纱堆积出大朵玫瑰的造型,乍一看很是惊艳。

生日快乐,小薇。沙克达对自己把她打扮成这样感到满意,笑嘻嘻地吻了吻她的手。

我不想做你的新娘了,沙克达。下身的疼痛让薇薇高兴不起来。我要和你分手。

他的嘴角慢慢垮下来:为什么?我真的不会再趁你睡着做那种事了。

今天是我过过最糟糕的生日了,都是你害的。你自己认为向十五岁小女孩求婚没问题吗?酒和性对我来说都太早了,你明知故犯。她撕扯着自己身上的婚纱,想把它脱掉。

沙克达把她抱到床上,开始扒她的衣服。她又惊又怒,在反抗中弄乱了自己的头发,后穴也因此更疼。

怎么,你以为我要强奸你是吗?沙克达只是脱掉了她的婚纱,看她一脸戒备地手抱在胸口,嗤笑着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普通的白裙子丢在她身上:那你自己穿吧。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薇薇穿好衣服,扶着墙踉踉跄跄走出房间,就看到门外放着一个电动轮椅,坐垫那里中空了一块。

她坐在上面,研究了不到半分钟就会用了,操作蛮简单的,前进、停止和倒车还有转向只要按按钮就能实现。

薇薇在走廊上调头开了两圈,没想到在他家玩轮椅会这么开心,想想就觉得荒诞不经。不知道沙克达去了哪个房间,也许此时他正在暗中窥视自己。

她操纵轮椅进了电梯,下到一楼,从沙发上拿起那个毛毛虫玩偶,最后轮椅开到玄关,她必须得下来了。

薇薇强忍着疼痛走回了自己家,趁爸妈都没有回来,在自己房间床上趴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她的菊穴还是有些不适。

她跟妈妈说她在外面吃太饱了,不用吃晚饭了。实际上她的胃里空空如也,但她不敢喝水,怕上厕所时自己生不如死。

休息到第二天,薇薇的不适感减轻了许多。她拿着毛毛虫玩偶去问妈妈以前喜不喜欢玩抓娃娃机,蒂蒂看到她手里的玩偶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她想了想,回答说自己没玩过那个。

薇薇的猜想是错误的,但她还是觉得沙克达昨天的反应很不正常,果然是有个她不认识的前女友在里面。

薇薇写假期作业的时候心绪不宁,好几次拿起手机想给他发消息骂他死渣男,思来想去最后又放下了。

她把他送给她的项链、满满一大盒子的卡片装在袋子里,在他们交往前的那些生日礼物倒是没有被她算进去。她敲门的时候没有人应,但她知道他在家,于是她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走了。

本来到开学前薇薇都不需要再见到他,当她看到爸爸在微信群里约沙克达元宵节来他家吃汤圆时,她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爸爸一直很关心他的好朋友兼好邻居,老是觉得他无亲无故住大别墅太孤单了,端午节喊他来吃粽子,中秋节喊他来吃月饼,除夕喊他来吃饺子。

爸爸干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前薇薇听妈妈抱怨过节时家里多出个外人不自在,不能理解她,还想妈妈太小心眼了。现在薇薇坚决支持妈妈,跟爸爸说以后别再叫沙克达来家里了,一家人就一家人,沙克达有他的宠物鳄鱼陪他。

她的话对爸爸来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等到了三月五日,沙克达厚着脸皮进她家门时,薇薇穿了一条略显臃肿的厚长裤

,上身是一件珍珠白镭射炫彩羽绒服。

寇布拉看她把沙克达当空气,有些着急:小薇,你怎么不跟你沙叔叔打招呼啊?

她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沙叔叔好,就看到寇布拉赔着笑跟沙克达说:这丫头到叛逆期了,你别见怪。

薇薇对爸爸彻底不抱期待了,想着妈妈能懂她,薇薇钻进厨房,和正在煮汤圆的蒂蒂说他坏话:他来干什么,爸爸就客气一下,他还当真了,真是没有边界感。

哎,不能这么说,来的都是客。你沙叔叔和我们家做了这么多年邻居,连个孩子都没有,等老了没人给他送终,怪可怜的。

他可怜和到我们家来是两回事好不好,妈妈你怎么也和爸爸说一样的话啊。

蒂蒂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他是你爸爸请来的,咱总不能把他往外赶。

客厅里传来爸爸爽朗的笑声,紧接着薇薇听到他叫沙克达晚上和他们一起去逛庙会。

薇薇真想冲过去质问爸爸为什么要擅自做决定,诚然爸爸是一家之主,但是一家人出去玩带上一个外人像什么话。

原来没边界感的人是她爸爸,要不是他主动开口邀请,沙克达怎么会堂而皇之地坐在他们家的车上。

蒂蒂容易晕车,只能坐副驾驶。爸爸在开车,薇薇心里不情愿也只能和沙克达坐后排。

沙克达今天来根本没正眼看过薇薇,在饭桌上两人挨着坐他也没有偷偷对她动手动脚。他好像在生她的气,薇薇心想他真是有病。

车上寇布拉在前面高谈阔论,沙克达在他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薇薇一开始是偷瞄他,到后来干脆直勾勾盯着他。

沙克达对她的视线浑然不觉似的,望着副驾驶座上的蒂蒂。薇薇后悔自己坐在右边了,沙克达坐的位置能看到妈妈,只有她知道他对妈妈不怀好意。

这混蛋,眼看跟她不成又惦记上她妈妈了。亏她跟他睡过那么多次,谈了有快一年恋爱。薇薇暗笑自己多情,把沙克达想得太高尚了,他都能跟十四岁的她上床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虽说妈妈不一定会被他勾引上,但薇薇仍觉得他对妈妈的窥视很恶心。

下车后,薇薇主动挽着妈妈的胳膊,指望爸爸能走在妈妈另一侧,好把妈妈保护起来,没想到爸爸兴冲冲地走在前面,把她们落下了好几米。沙克达自然而然走在了蒂蒂右边,和她们并肩前行。

薇薇想如果她走在两人中间的话,他们会看着像一家人。不过光是并肩走这点,就够让路人误会的了。

也不能怪爸爸,以前出来逛街时他就习惯走得快,让妻女望着他的背影跟他。薇薇默不作声地和妈妈换了个位置,走在两人中间。

在空气流通的室外,沙克达点燃了一根雪茄放进嘴里。

分手了的话,确实没必要再遵守恋爱时的约定呢。薇薇闻着烟味,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竭力想让自己无视他的存在,不要那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也许他点烟时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烟瘾犯了想抽几口。

街道上行人很多,路两旁都是摊贩,卖小吃和饮品的,非常热闹。沙克达的手越过薇薇,抓住蒂蒂的胳膊把她朝这边拉了拉:注意车。

哦,谢谢。蒂蒂侧身让一辆电动车开了过去。

薇薇避让的时候靠到他怀里,心怦怦直跳,毕竟两人曾经有过那样的肌肤之亲。为什么他看着像是全不在乎她了,连她手碰到他的腰也没有反应?

过去他总说自己为了她多么神魂颠倒,怎么走出失恋阴影如此迅速。是因为他是成年男人,还是因为他所谓的爱并没有他说的那么深刻?

薇薇趁妈妈不注意,去牵他的手。这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被他那种冷淡的态度惹恼了。以往沙克达也做过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偷偷和她牵手的事,这次薇薇感到他不动声色就把手抽出来,并且放进了兜里,生怕她再来牵似的。

薇薇忽然意识到那种感觉是什么了,她知道沙克达这样做是正确的,但她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很酸楚,仿佛是舔了一口野柠檬,只有她是真心投入这段感情的,她就像个笑话。

沙克达短暂地扫了一眼低头失落的薇薇,就把视线投向别处了。

蒂蒂看到一家店里的羽绒服不错,把在前面乱转的寇布拉叫回来。

蒂蒂试穿了一下,薇薇也说不错。店员说扫码进入小程序有优惠券可以领,蒂蒂扫完坐在店里的沙发墩上,弄了半天也没找到店员说的优惠券:这个怎么弄啊?我不会。

我来看看。沙克达在蒂蒂身边坐下,和她挨得很近,从薇薇视角来看非常暧昧。而寇布拉呢,就和没事人一样,在另一边看自己的手机。

爸爸,你能不能别只顾着玩手机了?

等寇布拉眼睛从屏幕上移开,沙克达又和蒂蒂保持了一段距离,而优惠券确实是领到了。

蒂蒂去前台结账时,薇薇和他说:你和妈妈过二人世界去吧,我和叔叔去街的另一头玩。

寇布拉没什么异议,以前也有过这种事。他

叮嘱薇薇:外面人多,注意安全,走路时别看手机,小心跟你沙叔叔走散了。

沙克达打下包票:安心啦,我会看好她的。

在蒂蒂回来前,沙克达和薇薇离开了店。她自顾自往前走着,沙克达则亦步亦趋跟着她,她左转他也左转,她右转他也右转。

薇薇拐进一条小巷,这里明显要冷清些,只停着辆电动三轮车,招牌上印着修水管开锁诸如此类的字样。

在没人的地方薇薇冲他发火:你和妈妈走得太近了,懂不懂分寸啊。

叔叔很笨,不懂这些,不如让小薇来教教我,什么是分寸。沙克达咬字非常地暧昧,分寸一词到他嘴里就变了味。

他猛地把她推到墙上,薇薇的头并没有磕到,因为他手在墙上挡了一下做缓冲。他丢了雪茄,掐着薇薇的脖子吻她。她瞪大了眼,这个吻充满了攻击性,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势汹汹。

他仗着薇薇没有咬他的勇气,舌头很霸道地撬开她的牙齿,挤进去肆意地在里面乱闯。沙克达嘴里的雪茄味入侵了她的口腔,薇薇觉得她的呼吸道都染上这个味道了。

他把羽绒服的拉链拉开一半,她里面穿的是牛奶色的套头针织衫,一字肩款式观赏性极强。因为是冬天她没有穿胸罩,翘着的乳头把毛衣顶起来两个凸点。

操你妈,太色了,不穿胸罩不就是在勾引我?沙克达展现出他粗俗的一面,呼出的白汽在这寒冷的室外顷刻消散。他的眼神像野兽一样,大手伸进暖和的羽绒服,隔着针织衫揉捏着她的奶子。

放开我,你放开!薇薇背靠着坚硬的墙壁,两手使劲推他,连膝盖都用上了:别动手动脚,再这样我告你强奸信不信?

怎么,带我来这里不是想我操你?话音未落,沙克达被她扇了一巴掌。

沙克达,你不是人!

看着瑟瑟发抖的薇薇,他冷笑一声:我们以前又不是没玩过这种,今天你演得不像,我不用绑就能把你上了。他退后不逼得她那么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块形塑料袋:再说了,哪个强奸犯会用避孕套啊。我作案工具掏出来了,你怎么不跑?跑啊。

薇薇抿紧嘴唇,努力压抑心头的恐惧:我来这是想解决问题的。

你他妈解决问题刚才牵我手干什么?他把手抬到她面前,别说你是不小心碰到的,你明明白白来牵我这只手。

薇薇没办法回答,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非要形容的话,那是她一时冲动。

沙克达见她不作声,话像机关枪一样从他嘴里冒出来:小丫头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勾引老子。你屁股不疼了?嗯?说话,别装死。你要不想挨操,把我引到来这巷子里做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一边不安地看着巷口一边说:我警告你,别接近我妈妈。

薇薇觉得很无助,为什么她爸爸是这样一个粗心的人?为什么他不能察觉到沙克达居心叵测,警告他不要靠近自己的夫人,还要她这个女儿来替他捍卫婚姻?

是,也许他以前是很爱妈妈,不然也不会和她结婚生下她。但是结婚了这么多年,他麻痹大意了。妈妈大概也是因为结婚了太多年,对那个缺乏占有欲的迟钝男人丧失了新鲜感,才会跟这个男人约会吧。去年这时候她就在出轨的边缘,要不是薇薇插手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所以,你对我算了。薇薇原想问他究竟是不是因为爱才跟她上床,其实男人在没有爱的情况下也会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是她对他期望太高了,以为他有最基本的道德底线。

她闭上眼,便有温热的唇落在她唇间。她莫名有种耻感:当初是他缠着她要和她交往,结果分手后他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很矛盾,虽说分手是她提出的,她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可她就是无法接受他对事情的处理方式。她想怎么样?如果在她提出分手后他继续纠缠不休,她的确会感到困扰,但她会积极主动地应对,安抚他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就会慢慢释怀。

她不甘心他这样毫不在乎地又去打妈妈的主意,妈妈耐不住寂寞一定会红杏出墙的,反正她膜都被他捅破了,再跟他睡几觉也无所谓。

是不是只要把他喂饱了,他就不会想着吃掉妈妈?十五岁的薇薇还不成熟,自以为是而不自知。她的思维被引导着走向误区,她开始害怕他吃腻了她,在明知道他并非良人的情况下,她仍没有想要摆脱他,而是试图通过献身的方式让他不要打妈妈的主意。

隆冬的气候凛冽萧杀,薇薇眼里氤氲着水雾:我们最初的交易,还有效么?

沙克达挑挑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他拉开羽绒服,把针织衫撩上去。他冰冷的脸贴在她温热的奶子上,刺激得她很不舒服,没一会薇薇裸露着的奶头也变成凉的了。

我的身体你随便弄,别再缠着我妈妈。

好。他简短地说了这一声,蹲下来把她裤子脱掉一条裤管,光腿搭在他肩上。

他隔着内裤用嘴唇吮吻她湿湿的小穴,薇薇手扶着他的肩膀,脚

不自觉踮起来,不受控制地发出娇喘。

沙克达把浪底拨到一边,大口吃着她的阴唇,和她下面那张嘴激情接吻,舌头滑溜溜就探进淫洞,吞吸着她的爱液。

哈啊薇薇情难自禁地动着腰,没想到被舔穴会这么爽。还在交往的时期沙克达几次提出要给她口下面都因为她太害羞被拒绝了,是她自己说的随便他玩。

沙克达抬起湿漉漉的鼻尖,起身又与她接吻。她的腿仍被他的肩扛着,随着他的动作被掰成一个接近劈叉的弧度。薇薇从小学习舞蹈,腰肢和腿的柔韧性都非常好,做出这样的姿势也不会痛。

她听到撕包装袋的声音,睁开眼,没想到他只是把它套在手指上,借着上面的润滑油用三根手指操她的小穴。

三根成年男人的手指实在是太粗了,更不要说他插的时候手指不断地蜷曲着变换形状,比他的鸡巴灵活多了。

薇薇恨自己不争气,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他的技巧折服,她的意志力也见了底。

沙克达眼神阴鸷地盯着她,雪茄烟味的吐息拂在她脸上:说是为了你妈妈,其实只是自己想做爱吧?叔叔把你操得很爽,想吃叔叔的鸡巴又不好意思承认而已,不愧是母狗。

唔,没有我不是,啊!薇薇尖叫着高潮了,腿软得站不住,被他大手托着屁股才没有倒下。

他打开手机内置手电筒,给她看避孕套上亮晶晶的淫液:这不是证据?

他又让她低头瞧瞧自己鲜红的乳尖,捏着她硬邦邦的奶头沾上情欲的液体,薇薇顿时有种乳头在发烫的错觉。

骚货,说你是婊子还不承认。是个公的都能上你,路边野狗的鸡巴你也喜欢,贱死了。沙克达想起上辈子的事就窝火,什么污言秽语都搬出来攻击她:我不该戴套,你下面肯定特别想要精液对吧?

他用牙扯掉套在手指上的安全套,呸地吐到一旁,掏出肉棒作势真要不戴套插进去。

薇薇哭得全身打颤,泣不成声地哀求:不不要,别这样,求你了。

沙克达一言不发地帮她把裤子穿好,薇薇以为他良心发现了,毕竟唯一的套都弄掉不能用了,做爱的事大概就算了。

这时他抓着她的后颈像对付猫那样把她的脸往他胯间摁,薇薇被逼着跪下了。

又不是没给我口过,装什么。他把鸡巴递到她嘴边:来,趁热吃吧。

薇薇知道要想平息他的愤怒唯有这一途径,沙克达还在用手电筒照着她,光圈像是舞台的聚光灯投射出来的那样,把她圈在他身前,让她没有办法抬头。

她颤抖着用手去抚动他勃起的阳具,他说得对,她确实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了。她用下唇接住龟头,慢慢将它送入口中。她把握着口交的节奏将肉棒含得更深,龟头反复顶进喉咙,不断用喉肉夹着。

放下自尊心后,薇薇的口活细致体贴,舌头舔弄肉棒上的青筋。她的嘴穴湿热又紧,实在是太舒服了,沙克达没有打一声招呼就把精液射出来了。

精液腥味浓重,略微发苦,但不比她在他家喝过的白酒难喝。薇薇安静地跪在那等他把所有的精液射完,她起身刚想把嘴里的东西吐掉,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巷子口传来:哟,薇薇!你也来庙会啊!

陆飞路过小巷看见她标志性的蓝头发,一眼就认出了她,一边热情地打招呼一边连蹦带跳进来了。他后面跟着他没有血缘的哥哥艾思,脖子上挂的不是围巾,而是一大串红念珠。

沙克达一看有人来了迅速把她拽到自己身前挡住他的裤裆部位,单手把鸡巴塞进去,连内裤都顾不得穿好就拉上裤链。

艾思见过薇薇,知道她是陆飞的好朋友。脸上有雀斑的大男孩看薇薇面色异样,又看看她身后的壮汉,心生警惕:这位是?

薇薇心里苦不堪言,她含着沙克达的精液,总不能当他们吐出来,那样有失教养。然而见到挚友她不能不说话,沙克达拍了她后背一下,她只好咽掉嘴里的东西,回答道:这位是我爸爸的朋友,沙叔叔。

原来是叔叔啊。陆飞恍然大悟,向他问候:叔叔好!

你好。沙克达调查过薇薇所有朋友的身份,自然认得他们。

艾思没有陆飞神经大条,直觉告诉他哪里不太对劲,他盯着薇薇:你们刚刚在这里做什么?

这条巷子的尽头是一堵墙,也没有灯,黑漆漆的,要不是沙克达开的手电筒他们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人。

陆飞能眼尖认出薇薇,却不会思考两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听了艾思的话,他歪着头:对啊,你俩跑这来干什么?

这小鬼真是难缠,提出的问题有够刁钻。沙克达面不改色地解释:我们跟着地图导航走到这里来的,谁知道是死路,我们正要出来呢。

这个回答倒是让人挑不出错来,艾思也听说过不少导航指错路的事。

陆飞没有丝毫起疑:哦哦,这样。真的是巧,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他指着一个方向:那边有卖章鱼烧,要不要走一起去吃?

臭小子,当他面就想拐人,当他是

死人不成?不过沙克达脸上还带着笑,问她:运动了这么久,饿了没有?

不了,我不饿。薇薇神色僵硬,看了一眼手机,十分钟前有个未接来电,是妈妈打来的:妈妈找我们了,我们得先走了。

陆飞抱着胳膊,嘴角下撇,说:是吗,那太遗憾了。那改天再说吧,下次我请你呀。

和陆飞他们分开后,薇薇才松了口气,后知后觉自己出了一身虚汗。她很庆幸口交前沙克达把她裤子穿上了,不然陆飞冲进来的时候撞见她没穿裤子,那事情就没办法挽回了。

薇薇回电话给妈妈,和他们商量着怎么汇合。

他搂着她的肩膀带她在人群中前行,等她挂掉电话后说:你今天穿的这条棉裤丑死了。

她没有回话,低头把衣服又整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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