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无荣哼着歌儿往前走。

在垂门附近，他见到了行迹匆匆的朱鹭。对方显然打算无视他，连声招呼都欠奉。程无荣眯着睛，双手兜在宽大的袖里，懒懒：“我劝你别什么芝麻绿豆大的事都报给殿。他如今不在洛阳，密报传送费时费力，写些女儿家的私事未免太过可笑。”

朱鹭扶着剑柄，冷冷看向程无荣。

她不喜欢他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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