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能选择的。”蒋震说。

说不受触动是假的。

说不动心也是假的。

如果对蒋震自始至终只是保持一个炮友的态度，那温春宜不会像现在这样恼羞成怒。

但她越是因此受绪波动，就越是被动。

温春宜沉默片刻，躲开蒋震的目光，转过，看向前方的电靶，重新拿起被她丢在一边的枪，说：“不是要教我吗？”

蒋震便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侧身往后退了一步，站到温春宜的身后，贴她的身体，手掌握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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