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用你听不见吗？！”搡了融野，没搡动分毫，真冬怒瞪这素来就多管闲事的女人，“你看见了，快活了？这时候冲来逞什么英雄？！”旧时记忆浮上脑际，连生气的样都跟那时没差。“嗯，我是快活了，你身上每伤我都见识过，你多狼狈过我也一清二楚。”捡起怀帕迭整后放置真冬膝上，融野转身正对义母，松雪若白。“融野少时，大人曾问我为何夜不能寐，融野一五一十都倾吐与大人了。想必大人彼时便知我说的是何人，也是大人提议给那故去的友人立供养塔的，大人可还记得。”“是，若白记得……”“大人何以每年还跟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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