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霄指尖指了指他的睛，“你看着我，说谎的时候，你的会稍微往一收。当然，你看别人的时候，不会。”

程少微也笑了，“我说谎不眨睛。”

“所以啊，我就能找到谈判的漏洞，程先生，你吵不过我的。”

“谁要在这件事上，跟你分。”

说着，他抬起手，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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