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来回转动手里那烟，丝毫不掩饰兴趣，“什么忙？”

韩汀俯身站到她面前。

陆烟漫不经心弹弹烟灰，他黑底绣金的袖箍添了颓态，“有没有人教过你，求人的语气应该是怎样？”

“你说说。”韩汀取走她指尖夹的烟，好整以暇看着她殷红，似乎真的在等。

这才正常。

韩氏覆手遮云雨，踩过的路鲜血淋漓，他们字典里没有命这个词，更无低声气。

“总归该和你那时一样。”韩汀帮她答。

陆烟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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