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褚萼看来，这个治疗方案给他带来的恐惧甚至比他死在手术台上还要恐怖。

这个理由令吴楚到极度荒谬和不可思议。

命和记忆，哪一个重要不是一就能看来的吗？

但是这样荒谬不可思议的事放在褚萼身上，似乎又变得合合理起来。

毕竟褚萼从小时候开始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对他拥有着近乎病态的极度偏执，在他看来，在这个世界上能将他与吴楚彻底割舍开的，只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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