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懂专业的潜水技巧,当窒息的感觉很快把她包围的时候,她在水中把男人的火龙吐出,用一只手握住,并把它牵引到另一个女人那绽开的花园前,做好一切准备的她,把余下的那只手搭在那女人浑圆的臀上,猛地一个发力,被窒息催促的女人借势冲出了水面……
哗啦啦的水声,两声满足的呻吟,还有一个女人靠在池边,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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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
我非常怀念的经典画面!用语言组织出来花了很大的精力。只是俗事缠身,却让我不得不停下了,万分的无奈和歉意。明天一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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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一样的场景又一次在男人眼前展现,男人不由得一阵感慨:女人对爱的表达,也许没有山呼海啸那般壮烈,但却有着春雨润物一样的细腻。
得意的你,会有她默默地站在身边,失意的时候,会有一双手温柔的把你抱紧,并轻轻的揉摸你的头发;也许厨艺欠佳,却精心准备的晚餐;也许是一条小小的、围在你脖子上的围巾……一点点儿,一滴滴,无声无息的陪伴你到天涯海角,到地老天荒!
即便是羞涩而含蓄,但在放开身心欢爱的时候,也是她们尽情展示自己美丽的时候。这是最美的誓言——为你,我愿意做任何事!
女人虽然被爱火熊熊的包围,但男人的思绪稍一飘忽,就被她敏感的捕捉到了。她嘟着嘴,蛇一样扭动着,把男人缠紧,趴在男人的耳边,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腻声道:「想什麽呢?!人家……」
没等她把话说完,回过神来的男人已经把她的嘴堵住。
一阵热热的狂吻之後,男人一边借着池水的浮力,把插在女人小穴里的肉棒轻轻的来、回耸动,一边对女人说道:「我刚想的呀,是我第一次把它插进你那里面的感觉。还有,你那里面,现在还是那麽的紧,那麽的湿,那麽的……」
「嗯——你讨厌……」男人後面的话也被女人堵住,不依地她,又象蛇一样的扭动了起来。
男人家的浴池,比一般浴池多了几个类似圈椅样的凹槽,以往都是女人半躺在凹槽里,双腿搭在男人肩上,享受这池水的温暖,男人的火热。今天稍微变化了一下,男人半躺在圈椅里,女人骑在他身上……(这个浴池是我设计的,有心的人不妨也试着拥有一个)
池水荡漾,女人乳波飞扬……
看见刚才大口大口喘气的杨姐已经基本恢复平静,男人伸手把她拉进怀里,女人胸前那两颗紫红的葡萄,就轮流的在男人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小潭老师都是被自己的学生「强迫」的按在那里,被动的享受,于是第一次『当家做主』的她,在刚刚掌握了动作要领後,就把自己完全地投入了进去——每一次「起」,都将身体拔至最高,每一次「落」,都让那肉棒插到自己的子宫!
宣泄那积压许久的情感,宣泄那重压过後的苦楚,宣泄,无根浮萍有了归宿的激动!与女人彻底的宣泄相伴随的,是她那一声高过一声,浪浪的叫声……
*** *** *** ***
一万米的长跑,如果在发令枪刚刚响过就开始拼命冲刺,那结果就可想而知了。这就象骑在男人身上飞驰的小潭老师,每一次把男人的肉棒大力的、尽根的套入,尽管女人自己万分舒爽,男人也非常享受,可是这超强体力的运动,只让忘记了深浅的潭老师,坚持了不过两百来个过程,就在她一声高亢的鸣叫声里,落下了帷幕……
达到高潮的女人,在那侵入心骨的刺激里,浑身狰狞,扑向男人的怀抱。只是此时男人的怀里,却多了个正在给他喂奶的女人。于是,本该扑到男人怀里的女人,扑到了这个女人的背上。高潮让扑下来的女人什麽也顾不得分辨了,她那习惯性张开的小口,逮到一块是肉的地方,就狠狠地把它放进了牙齿里……
正在给男人专心喂奶的女人,突受重创,虽然她很喜欢在欢爱的时候,伴随适度的痛的刺激,可现在,肩头上的痛却太强烈了,强的连偏爱痛的她都有些无法忍受!于是,情急之下的她,为了缓解那强烈的痛楚,小嘴一张,男人胸脯上肉就被「含」了进去……
骨牌效应,是推倒一块就倒下一片,所有倒下去的骨牌的重量,将都压在最後的那块上。力量的迭加、放大,现在正体现在男人那被女人含进嘴里的肉上!
享受啊——男人。
当一切慢慢恢复了平静,两个愤怒的「受害者」,对这个万分娇羞的始作俑者进行了最严厉的惩罚——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男受害者用肉棒狠狠地操她小穴的时候,她的小嘴和乳房则被女受害者殷勤的照顾;当男受害者的肉棒堵住她那正在呻吟的小嘴,并差一点就插穿她的喉咙时,她下面的小穴里,至少塞进了女受害者的三根手指……
残酷的惩罚,换来的结果是……受罚者瘫软如泥一样的,脸上挂着一丝满足而欣慰的笑,沉沉的睡去……
安顿了受罚者,就在女受害者洋洋得意、向自己的同盟军邀功的时候,她却忘了古语中的一句话——那话的意思是,「飞鸟尽,良弓藏」!再往深了说,似乎是什麽什麽死,什麽什麽烹来着的!
这不,就在这池水尚温之即,男受害者淫笑着,向女受害者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作为帮凶的最终结果是——小嘴被肉棒插红了,小穴被肉棒操肿了,就连那美丽如菊花的屁眼,也被粗大的肉棒贯得渗出了丝丝血迹!
半是昏迷的帮凶,也被安顿回了刚才他们出来的房间里,浑身赤裸的男人,又猴急猴急地朝浴室赶去……
是为什麽?就是去洗澡。那?用的着这麽着急吗!……
*** *** *** ***
男人家的大浴室里还有一个小的套间,说它小吧,两、三个人一起来洗也不会感到拥挤。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这外面的大浴室就成了男人和他的那些女人们快乐的天堂,而里面的小浴室,则成了母亲和後来加入这个家庭里来的,男人二姨的专署,只是这两位老人家会把这一专署的权力,与呢、喃姐妹俩一起来分享。
今天晚上,男人和两个女人刚踏进浴室的门,从小浴室那扇半掩着的门里,透出的一闪即逝的灯光,就让某个家夥留上了心。到後来,当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欢爱达到顶点的时候,从小浴室里传来的轻微的、水被搅动的哗啦声,还有那一丝似有似无的呻吟……某个本就居心不良的家夥,在捕捉到这些声响後,立即就怀上了鬼胎。
听到外面的一片嘈杂声终於恢复平静,小浴室的灯又亮了起来。躺在小浴池那已经有些微凉的水中的女人,慵懒地爬起身来,胡乱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顺手拿起一条浴巾,很随便的往身上一缚,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女人转过身去拉浴室的门……
只是有时候我们很随便的做了一件事情,最後得到的结果往往也很随便。这不,刚刚女人随便地缚在身上的浴巾,就非常随便的散了开来,最後,滑落到了女人的身後。女人无奈的摇摇头,身子有些发软的她,在转回身去拾那条不听话的浴巾时,不得把一只手撑在镜台的边缘上,来维持身体的平衡……
女人的手刚触到地上的浴巾,浑身赤裸的男人就从小浴室那半掩的门里,闪身进来了……
高高翘挺着的,白圆而丰满的臀,两瓣臀的中间,是盛开的淡紫色的菊花;菊花的下面,因爲女人先前在纤纤玉指的抚慰下,至今还透着湿润的芳草显得有些杂乱、粉红而半开着的花园,在一个瞬间,就把男人心头怀着的那团火给晃起了万丈光芒!
什麽也顾不得想,上前一步的男人,在双手环上女人腰腹的时候,那胯间直挺挺的家夥,也顺势把鸡蛋大脑袋塞进了女人花园的门,女人的身子先是一软,跟着一僵,在一声叹息里,女人把双手撑在了镜台上……
女人的那声叹息,叫男人心头涌起莫明的慌乱,可是,女人又如此的配合,让男人更加的心里没底。只是这弓已经拉的满满的啦,那弦上的箭就是不想射也得射了!
定了定神的男人,慢慢地用自己的身子把女人包裹了起来,厚重的嘴唇伴着热热的气息,是男人发自内心的柔情,沿着女人的耳坠、颈间,一点点的传递;手,一只徘徊在女人的胸腹,一只沿着女人的肩头、手臂,最後到每一根手指;而男人胯下的肉棒,则随着膀胱括约肌的收缩,震颤地点触在女人那已经慢慢胀挺起的阴蒂上……
当女人泛红的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也停止了对女人阴蒂的震颤,慢而有力的向女人湿润的阴道里滑去……
「别……别太深!」就在男人的家夥滑进一半的时候,女人急急的出声制止着。
别!这个词在欢爱的时候,一般的理解是『更』的意思。男人淫淫的一笑,正准备按自己理解的意思蓄积起力量,给女人来一个……
「不!不能再深了!」像是知道男人的心思,女人这次的要求斩钉截铁。
爱,却不能彻底。郁闷的男人小心地问了个爲什麽。
只是这个「爲什麽」一问不要紧,疯了一样的女人一个转身推开男人,脸色有些苍白的她,一双愤怒眼睛死死地盯视着男人。突如其来的变化虽然让男人有些错愕,但面对女人如刀一样的目光,男人却没有一丝的退却!
一双眼睛,是愤怒和忧伤,一双眼睛,是清澈里的坚定。就这样,无声的注视着,可谁又能说这无声里的一切,不是心与心的彻底交流?!
泪水从女人眼眶里不知不觉的溢了出来,她一头紮进男人的怀里,压抑的哭着,在男人身上捶打着,嘴里呜呜咽咽的数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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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进男人怀里的女人,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向男人表达了两层意思。这第一层嘛,是女人在骂男人,说男人是个流氓……是个混蛋……无赖……不要脸……不过,这些难听点也就算了,女人最後骂出来的那几句,却让男人难受得浑身汗毛孔都唏溜溜地张的大大的!因爲,女人最後骂出来的是--你个小畜生!
流氓、混蛋加上不要脸,男人觉得自己有时候还真差不多能和他们站到一个行列里,可这个「小……畜生」?!一个新的称号,却是男人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
就在他要爲这个怪异的新称号说点什麽的时候,女人在表达第二层意思的时候,已经爲这个新加在男人头上的称号,作了详细的说明--
你个小畜生……没事干,你把这个不要脸的东西长那麽大干嘛?人哪有长的像这个样子的,畜生的才……
(大,是它自己长的!难道说它要长的时候,我还能把它按住了咋地?再说了,要不是它……啊……嗯……这还用说嘛?!)
你个小畜生……一个晚上你都没个完,而且你每次都把那脏东西,(脏吗?好象有人也没少吃吧!)没命似的往人家那里流,是呀,你这畜生流完了,是舒服了,舒服了你就跑了(舒服的是我自己吗?好象……),可你想过我嘛?!你知道爲什麽不让你深吗?是因爲,你留在我肚子里的脏东西,它发芽了!我的肚子里,现在有了你这个小畜生的……小畜生!
你个小畜生!你风流快活完了,你想过我吗?我都要奔五十岁的人了,你让我以後怎麽活?你让我还有什麽脸再去见人?畜生!你个小畜生!还有这个肚子里,和你这个小畜生一样的……小畜生……
已经有两个女人爲男人孕育了後代,可是当女人拖着沈重的身子,爲这个新生命操劳的时候,男人却远远地离开了她们。虽然男人嘴上没说过什麽,但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深深的遗憾,却种在了男人心里--我是孩子的父亲,从她(他)们开始孕育,到出生,到成长,要有父亲的见证,父亲的祝福……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男人的大脑瞬间变的一片空白,这一刻,围绕在他心头的只剩下一个念头--孩子!我的孩子!……
当女人的又一阵捶打让男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用双手捧住女人满是泪水的脸,在她额头上深深的印上了一个吻,看着女人的眼睛,男人说了一句:「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
*** *** *** ***
从男人问了一句是男孩还是女孩之後,女人发现,自己就失去了表达意愿的机会,因爲,这会儿围着她团团转的男人,好象着了魔一样,嘴里只是自顾自地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着,自问自答着:姑娘好还是儿子好?还是姑娘吧,姑娘跟妈亲……那姑娘该叫什麽好呢?哎呀!要是个秃小子可怎麽办?不过,儿子就儿子吧,他要是敢对他娘不好,看老子不踢烂他的屁股……
伴随着男人神经了一样、宛若一只苍蝇般嗡嗡声的是,他一会站着,抱着女人又是吻又是亲,一会又蹲下,在女人那现在还什麽也看不出来的、依旧平滑光洁的小腹上轻柔的摸呀、揉呀、听呀……
幸福的感觉是不是就是这样,女人不知道,也没去想,她只知道那禁锢在自己心里的那条重重的锁链,从这一刻起慢慢地散了,渐渐地淡了,在这如梦一般温情的夜色里,消逝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的女人,应该有的那份自豪与骄傲!因爲她知道,不论将来要面对多少的艰难,会有这个男人陪着她,和她一起来扛……
幸福的时光总是那麽短暂,刚刚还无限陶醉的女人,现在正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原因啊?是那个得了神经病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女人怎麽能浑身赤裸的站在这万分寒冷的冬夜里?!
也就是眨个眼的功夫,从浴室壁橱里翻出来的一大堆浴巾里的、其中最厚的两条,已经裹在了女人身上,看着一脸傻像的男人,手里捧着第三条浴巾朝自己走来,嗔笑着的女人没有让男人完成他的第三个心愿,因爲女人那伸出的手指,轻轻的在他额头上点了那麽几点後,就一头紮到他的怀里……
小心翼翼的把女人抱回她的卧室,死皮赖脸的男人根本不管女人那无声的、也非常坚决的抵抗,硬生生在女人筑起的防线上挤出一道口子後,钻到了女人的被窝里……
女人的坚决,是因爲这张大床上还睡着另外三个人--母亲和呢、喃姐妹。上次是误中了春药陷阱,由不得自己,可今天,神智比谁都清醒的时候,再让男人钻到自己的被窝里来,想一想,女人的脸就象被火烧了一样那麽热。
可这个男人就是个地道的无赖!哀叹自己不幸的女人,只好把钻进来的男人紧紧的搂住,严防他乱说乱动……
男人在女人哀求的眼神和紧紧的搂抱下,也就是老实地躺了那麽几分钟,那双见了女人就不知道什麽是安分的手,就……
又叹了口气的女人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这个小畜生不再干点别的什麽,想摸就让他摸去吧……
*** *** *** ***
当男人那双可恶的手,肆无忌惮的扫遍女人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时,女人才回过味来,除去了浴巾的自己,如今是什麽衣服也没穿在身上。唉--由这个小畜生去吧!再次爲自己的不幸而哀叹的女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起来。
而男人,从女人放弃了最後的矜持开始,也有了新的变换,摸的时候还加上一张呼着热气的嘴,还有一条贪婪的舌头……
用嘴和舌头把女人的花房拱成一片泥泞的时候,从女人抽搐的双腿间钻上来的男人,趴伏在了女人的身上。以爲男人要进行那最後仪式的女人,顾不得去品味男人的大嘴和舌头、留在自己花房里那酥麻舒爽的感觉,她一把搂住男人,很羞的,却很坚决趴在男人耳边,说道:「轻点!不能深了。」
只是想爲自己的嘴和舌头,在女人花房里的辛勤劳作来邀功请赏的男人,并没有其他的什麽心思,可是会意错了的女人的那句话,却不谛把一个天大的赏赐给了男人。捞到了宝的男人贼笑着,重重的在女人嘴上亲了一口後,很庄重的对女人说了声--我会小心的!就把屁股一挺,那胀的不能再胀的东西,就紮进了女人的花园里……
虽然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浅,也非常的柔,可是食之髓味的女人却不可控制的、在男人十几个进出後,把那似有似无的呻吟声,从绷着的嘴角里挤了出来。而那几乎是细不可闻的声音才一出来,一向睡姿良好的呢、喃姐妹,怎麽会被被子蒙了头?还有……母亲,她老人家也恰到好处的翻了个身!
孕中女人,虽然比平时有更强烈的渴望,但同样也不堪伐挞。男人才觉得事情刚刚开始,女人却在两次高潮後沈沈欲睡了。苦笑的男人,安顿好了心满意足的女人,然後顺着一条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伸到自己身边的腿,连摸带爬地钻了过去……
腿的尽头是母亲那温暖的被窝。稍稍迟疑了一下的男人,还是掀起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侧躺着的母亲,闭着眼睛。把女人环抱进怀里,男人也不管她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女人耳边小声地絮絮叨叨了起来……
絮叨,是从「小潭老师和她的孩子……」开始,等说到「二姨和那个正在孕育着的生命……」时,母亲上身的睡衣已经变的淩乱不堪,下面的睡裤也被褪到了小腿上!
该说的都说了个差不多,自认爲现在该做点儿什麽的男人,就侧卧在女人身後,慢慢地挺动起了被女人双腿紧紧夹住的东西……
挺动中,那一直在男人手里把玩着的乳头,越来越硬,而那双本来紧夹着的双腿,也悄悄地有了恰到好处的缝隙。终於,在男人腾出的一只手的帮助下,那在女人双腿里、和花房边缘摩擦着的东西,慢,却凶猛地挺进了女人那湿润的花房……
侧卧,是看起来浪漫、但做起来无比费力的事情。很快,闭着眼睛的女人在万分不爽的男人的双手摆弄下,跪伏在床上……
又过了一会,不知道什麽时候就把小腿上缠着的睡裤甩到一边去的女人,仍旧闭着眼睛,只是已经仰躺在床上的她,却把双腿搭到男人的肩上……
*** *** *** ***
清晨,男人从呢、喃姐妹的被窝里钻出来晨练。一晚上的巨大消耗,让男人身上的汗象水那样的流。拿着毛巾出来爲男人擦汗的二姨,看到这种情况,一边爲男人擦去汗水,一边很是心疼的对男人说道:「以後……以後……晚……晚上再……再要那个,就不要练这麽多了。」
「什麽『那个』了就不用练了?」把头伸到女人颈间的男人,一边在那里厮磨,一边问着女人。
「去你的!你小子那麽多的花花肠子还用问别人?这是爲你好!知道吗?」只会在瞬间才显示出温柔的女人,迅速就恢复了常态。
「是是是,我知道,我啥都知道!那姨的意思是,我们要是在白天『那个』完了,是不是就可以练啦?」皮糙肉厚的家夥,浑然不把女人这看似无法把握的忽冷忽热放在心上。因爲,女人已经被搂进了怀里,他的双手正试图塞到女人的衣服里……
感觉到男人胯下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又硬硬的顶到自己的小腹上,本来还在挣扎不已的她,突然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男人的身後看去……
「身後……!」
是呀,身後会有什麽呢?
身後呀,什麽都没有!
趁着男人因爲回头而形成的一点松懈,留下一串得意笑声的女人,如跳出鱼网的鱼儿,闪了几闪就没了踪影。一脸颓丧的男人,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後,朝着小潭老师和杨姐的卧室走去……
五月下旬的星期日,男人在自家的院子里忙碌着,他的那一堆女人,手里也拿着这呀、那呀的东西站在了那里。是在给男人帮忙吗?开始是的,可就在一连几次把忙帮的倒过来的时候,男人微笑着把她们都哄到了一边後,就干起了该干的工作……
男人家那个很大院子,在前一段时间,男人就抽时间把该翻的地翻了,把该挖坑的挖了坑。今天,翻好的地上施好了肥,打上垄、耙出畦子。高雅的东西男人不太会,栽瓜种豆的,男人还不陌生。那些挖好的坑里,一株株男人精心挑选的树苗,已经挺立在那……
草原上的春天总是来的很晚,但这里,永远都不缺少迎接春天的,最深的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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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劳作,换来的是满院子孕育着的生机。围坐在桌前吃晚饭的一家人,除了男人是在专心的吃饭外,剩下的每一个人都眉飞色舞的连吃带说、还带着比比画画。显然今天的一切,让她们沈浸在一种兴奋的情绪当中。
而男人,看着身边那一张张如花儿一样绽放的笑顔,在高兴的同时,那颗色色的心又在蠢蠢欲动了。正想如何与女人们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时候,一阵电话的铃声和一阵的交谈後,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编织出来的美丽梦想,怕是今晚上要难以实现了……
来电话的是男人的一个不是很熟悉的故人。这个叫马明的人也是西乌旗人,想当年是跟着男人另外几个狐朋狗友、四儿他们後面混吃混喝的主。男人和他只是几面之缘,碰到了打个招呼而已。虽然不是很熟,虽然还打搅了自己的美梦,但故乡来的人,再怎麽着也得去见一见。和母亲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去向,男人开上车出发了……
一个在锡市算得上有点档次的饭店里,马明马先生已经在那虚席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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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很晚,赴约而回的男人身边缠了五个女人--梅家姐妹、金花、丛彩虹和刘红。
自从母亲和二姨以默许的形式接受了男人的一切,虽然还有某种隔阂让她们还不能真正的放开一切,但男人回家後,再怎麽和他的女人们在床上折腾,这两位老人家就象没看见一样。因爲她们已经深刻体会到,这个时不时会偷偷钻到她们床上的家夥,有着怎样的战斗力。
她俩,再加上偶尔被顺手捎带上的呢、喃姐妹,四个人筋疲力尽的,大叉双腿,任太阳都升到老高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力气起床是个什麽滋味--多几个人栓住这个死小鬼和他那条可恶的棍子,是两位老人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今天晚上的约会让男人在心里有了一些想法,本来想在洗过澡後就躺在床上清理一下思路,可等他回到卧室的时候,那个没事干就要『惹是生非』的刘红,不知怎麽又把其他几个女人给惹毛了,於是几个女人根本不用商量什麽,就在一个眼神的示意下,一拥而上的她们就把刘红这个祸事油子,给按倒在了床上……
分工明确的四个人,利索的扒光了刘红身上所有的衣服。梅家姐妹一边一个负责抓手兼按头,丛彩虹和金花一左、一右压住她的腿,浑身赤裸裸的刘红被扯成一个「大」字後,用一只手和一条腿压住她腿的丛彩虹,空着的那只手象变戏法似的就多出一根被修剪去软毛、只留下刺刺的硬毛的羽毛。
剩下的就是--刘红那惊恐万状和乞求的眼神、丛彩虹那得意非凡中奸奸笑着的脸,还有那根在衆人眼前晃来晃去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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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在衆人眼前晃动着的羽毛,漆黑如墨,它被发掘出来,是一次男人在摆弄他的那些『珍藏』的时候,被红着脸在一旁当观衆的丛彩虹无意间给发现的。鸟的羽毛怎麽会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放到了一起?自认爲这一定是个错误的分类的女人,很自信的向男人提出了质疑。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女人红红的脸颊,和非常认真的神情後,总共三根羽毛,男人才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象徵性实验了两根,浑身就起满鸡皮疙瘩的女人,说什麽不肯再试第三根了。
不过,这时候有一个心思却在女人的心里,有意无意地种下根来,特别是这根漆黑的羽毛划在皮肤上那刺刺麻麻的感觉,只是划在脸上就叫人心神俱颤,要是划遍一个人的全身的话……
这根被她趁男人不『注意』偷偷藏起来的羽毛,将迎来它出世以来的第一个试验品--刘红。刘红的一条手臂是进行实践的第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刘红象被电突然击到了似的,在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後,浑身也跟着一阵的抖动。
莫明而来的一根羽毛,还有着意想不到的刺激效果,其他几个女人在稍稍发了发呆後,都有了跃跃欲试的心情。於是,那根羽毛就在被充分激起好奇的女人们的手里,轮流的转了起来……
每个人都轮流做了一次实验者了吗?好象也就是传递过第三手的时候,刚刚还挣扎、嘶喊、求饶的刘红,现在嘛……全身泛红的皮肤上,起满了细密的小疙瘩,身体不住的抖动着的她,大张的嘴里除了呼呼的喘息声,再也没了其他的声音。
洗过澡的男人推开卧室门,眼前的一切让他一下子把眼睛睁得老大。看到梅钥一脸怪异的神情,从姐姐手里一把夺过那根羽毛,正要成爲下一个实验者的时候。男人赶紧过去,从她的手里接走那根羽毛。兴致昂然间突然被人打断,梅钥一脸怒气的擡起头来……
看着男人那苦苦的、更是无奈的脸,看一看几乎已经不成样子躺在那里的刘红,和其他几个女人同时清醒过来的梅钥,在「啊」了一声後,就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头都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顾不上和这些个罪魁祸首们说些什麽的男人,被酷刑折磨的悲惨的受害者抢救,已经刻不容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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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打着摆子的刘红,在男人好一阵的安抚下才稍稍缓过点儿气来,刚刚能从嘴里发出一些人类语言的她,在男人的怀里一个劲的重复着几个词语:「求求你……我不啦……饶命呀……我错啦……」
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的男人,幸好还知道这时候的女人需要的是什麽。不轻不重的在女人肩背上的几个穴道上点按了几下,让轻微的痛楚逐渐替代那入心附骨的麻麻痒痒的感觉,然後在女人那泛红的肌肤上用手不住的搓揉,使那因爲敏感而变得紧张的皮肤,慢慢地松弛。
女人终於恢复了过来,不过,有如得了一场大病的她,只能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男人温柔的亲吻着女人双唇,然後在女人的耳边轻轻地说了那麽一句。刚刚处於弥留之际的女人,听到男人耳语後,就象吃了十公斤兴奋剂那样,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双手叉腰,状若母虎的她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死妮子!这回看你是怎麽死的」後,就朝床上那一个个隆起的被子冲了上去……
居心不良的男人跟女人说了什麽?他说呀,他说:我们去找她们报仇吧……
离男人和刘红最近的那堆隆起的被子率先被扒开,满脸惊恐的梅钥,瞬间就被扑上来的两只饿狼死死的按住。三下两下,梅钥身上的衣服就扯得一件不剩,在两只饿狼的淫笑声里,被摆成最羞耻姿势的她,等待着的将是残酷的报复!
男人的肉棒塞到梅钥的嘴里,每一次深入食道里的抽插,都让额头冒汗的女人呜咽个不停。而她的下面,小穴的阴唇和那颗红豆,则在另一个女人的牙齿里啃咬着,撕扯着,就连她两股间那朵美丽的菊花,也被这个女人那根愤怒的中指无情的刺穿着,扣挖着……
十几分钟後,当男人那根已经插到女人小穴里肉棒,再一次突进梅钥的子宫里,这个女人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後,就泥一样的软倒了下去……
第二个成爲猎物的金花,被这对饿狼抓着双腿从被子底下拖了出来……
第三……
当最後一个接受惩罚的丛彩虹也是又进气没出气的时候,男人把贪婪的目光转到还在丛彩虹身上肆虐的刘红身上……
跪在那里的刘红,高高地翘着自己的臀部,那在她两瓣雪白的玉股中间盛开着的菊花,早就被垂涎三尺的男人在有意无意之间涂满了润滑的汁液。『是采摘的时候啦!』舔着有些发干的嘴唇,在心里叨咕了一句的男人,象去偷母鸡的狐狸那样的,爬了过去--一声惨叫,男人的肉棒操暴了刘红的菊花!
可是惨叫还没有结束,男人的肉棒就和着丝丝的血迹与汁液,飞快的抽插了起来。在刘红一口把男人那带着血丝秽物、和狂喷着精液的肉棒,疯狂的含到嘴里,那一声声含混不清的「亲老公」、「亲汉子」,爲今晚的乐章落下帷幕……
早上,缩在男人怀里的梅玉知道男人有心事,没有去问爲什麽的她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然後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想好就去做」,就又找周公理论去了……
是呀,想好了就去做,还有什麽好顾虑的?!
放下心事的男人,亲了亲怀里的女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