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坐在车辕上的女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缩进男人的怀里,听到男人把话停住,她不知爲什麽就追问起後来的。
男人把怀里的人儿紧了紧,後来……
那一夜,男人只是抱着钻进来的女人睡了一夜。
「你会什麽也没……?」车辕上的女人一下子站了起来,虽然语气相当的激动,但最关键的……「干」……字,还是没说出口。
男人一下子又把女人抱回怀里,在女人不依的挣扎里,接着解说……
在去嘟鲁家之前,男人听姥爷说起过他们家的事——在五月末,也就是刚要剪羊毛的时候,那天下着小雨,几个农业队的人从他们家路过。他们在离额尔德宁家不远的地方,看见一个人躺在那里,等他们到了跟前,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已经半坐了起来。当时,男人们全都转过身去,女人们在惊叫了一声後,全都上去帮忙……
五月末的草原,人们还穿着很厚衣服来抵御春寒,透骨的风凛冽地卷过,细雨绵绵的时节里,一个生命在这裸露的草原上诞生——她!额尔德宁的第三个女儿出生了!她的名字叫娜仁花。
剪断脐带,稍作清理,道了声谢谢,拒绝了热情的搀扶,小小的生命被包进「得勒」(即蒙语「袍子」的意思)对襟。女人和她刚出生的孩子,朝着她们的家走去……
婴儿也就三个月多吧,她也就在家里休息了四、五天吧?接着就是剪羊毛、挤牛奶、照管刚出生的拧≠,操持这个家……我最想做的就是,给她男人温暖的怀抱,让她好好的睡上一个晚上……
「切——」车辕上的女人一个长长的鄙视把男人打断。「就你还给人家……什麽这呀那呀,我看你是……」再厉害的姑娘,有些话也不会说出口的,所以,她就用曲起的三跟手指来替她说了。
男人先是左躲右闪,然後是上推下拒。可是这些对女人有用吗?更何况是一连脚指头都被醋泡酸了的女人。但是,男人急中生智,冒着枪林弹雨挺身而上,把女人狠狠地抱进怀里,凶猛地按到车上,巨大的嘴巴一张,「唔——」女人的攻势就被瓦解……
女人的小嘴被男人吃了一遍又一遍,从衣服下摆伸进去的大手,也把女人的两只乳房揉了又揉。得寸进尺的男人的手刚滑到女人的双腿之间,「嗷……」男人抽搐的倒下了——原来,女人提起的膝盖,很不「小心」地碰了男人「那里」一下!
「哈哈……」女人疯笑着钻回了包里。
男人——天好黑呀!女人!是不是更……?哎呀……真的好痛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