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报复刚刚开始,出去的那个又进来了。男人赶紧收了手,松了嘴,正襟危坐的靠到了枕头上。
进来的那个刚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放下,男人身上的这个……
“啊……啊……他……他欺负……我。”
显然,男人身上的这个对他刚才的行为极度不满,这不,告起状来了!
“嗯?——”进来的那个威严的一个长音,满脸肃穆,如明镜高悬的青天。“说,他怎么欺负你了?我给你做主!”
“他……啊……啊啊……他……”身上的这个语不成声。
“不要怕!一切有我!他如何做的你要如实说来!”青天断案!
“啊……啊……他……他……哦!小……小女……子……无……啊啊……无法……开口。”身上的……
“有什么说什么,要不我怎么为你申冤,又如何给他定罪!”青天要证据。
“他……他……哦……哦!他……用……用那……那个……弄……弄小……小女子的……”羞愤难当……身上的……
“他那个是什么?”青天……
“是……啊啊……是他……他……的鸡……大……大鸡巴!”埋头下去,但还是说出了凶器。
咕!青天咽了口吐沫。“他的……大……大鸡巴是如何弄你的?”追问。
“啊啊……大、大鸡巴……啊……啊……弄……不不……是操……操小……女子……的……小……小穴!”过程也有了。
“他除了用大……大鸡巴……咳咳!操你的小穴,还有没有干别的?”细节也不能放过。
“哦哦……他……还还……吸……小女……子的……奶……奶!咬……咬小女子……的……奶……啊啊……奶头!”说就彻底一点嘛。
“她所说的可是实情?”青天目光如炬,紧盯在嫌疑人的脸上。
嫌疑人木呆呆……傻愣愣……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所以……”青天转回头,看着还在一上、一下的那个……“虽然他确实用他的……咳咳!他的大鸡巴操了你,而且到现在为止,还在不停的操你的小穴,但是……”
青天又把头转了回来:“我们的政策还必须要讲人道。尽管你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我们也不能让你饿死!现在,我宣布——你先吃饭吧。”宣布完的青天……
青天先在告状女的乳头上掐了掐……一前、一后的手指插她的菊门……揉她的阴蒂……然后,青天脱去自己所有的衣服……拿起装着饭菜的餐具……放进自己嘴里……渡进男人的嘴……夹在自己的双乳中间……塞到自己的小穴……
男人吃饱了……
告状女软软的趴在他身上……
青天也淫液横流了……
“哥哥,你操了呢呢吧!”青天伏在男人的耳边软语相邀。
男人把她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告状女被抱到一边,并盖上了被子。
青天接……只是……她是用小嘴……
*** *** *** ***
又睡了一夜的沙发……
初三的男人——刘所家……指导员家……铁局那……还有……好象是很巧,这几家男人都是和许姐一起。只是从孟根家出来的时候,他们碰到了刘红……
……
初六了!结束晨练的男人看了一下挂历。
生活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男人依旧是每天上班、下班。不过,吴家的事暂时得到了解决。这主要得归功于那个一直在男人所里看门的大爷——六十七岁的他老人家,病了。男人和也知道吴家事情的刘所一说,事情就成了。根生也就又有了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给派出所看门。
九零年。这时候,在我们这里,你随手在马路上丢一块砖头,那砸到的,一定都是好人!
快到正月十五了,男人的所里也挤满了人——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是年前那次集中打击的、有可能给安定团结带来危害的危险份子的家属。他们满脸的焦急……关切……见到穿警服的人就笑脸相迎。你只要稍一搭话,他们就围着你说个没完。
可所里的同事们,他们好象还没从节日的气氛中走出来。上午九点钟以后才见到人,急匆匆的脚步,不等人把话说完就……他们忙啊!
下午。所里一般就三、四个人。男人要么是和许姐聊天,要么和根生……
酒!在草原上是一种悠久的文化。男人的同事们把它很好的继承和发扬。幸好男人算个另类,参加的很少。麻将!是国粹。通宵达旦的奋战,是体力与耐力的较量……
危险分子的家属们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偶尔,男人的某个同事会面红耳赤、双眼暗淡的……而某个危险分子的家属会大喜过望、千恩万谢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