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咒灵，还是人类？

这句疑问从五条悟的中被吐，平多多平静地回视着两人。

我是人类。

说完这句，平多多看了夏油杰手中的纸条：

这里所有人都收到过恩惠，他们不会被咒术界收买，你们可以在这里想清楚。

夏油杰看向同样知自己手中纸条的平多多，他有着一个猜测，但是他不敢确定。

你想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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