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听啊，”程浩渺说，“身份证多小的事儿啊，去补办一个不就好了？成年人了，真有心要离婚还需要父母同意吗？”

凌谦愣愣地看着他：“他什么证件都没有，也能补？”

“能啊，”程浩渺，“当然能啊，我补过。”

凌谦醉醺醺地眨了两睛。

“这人很奇怪啊，”程浩渺放杯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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