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画的都是一样事，月亮。

初一无法得见的新月，初三四的娥眉月，初七八的上弦月，十五六的丰盈满月，廿二三的弦月……似乎要将一整个朔望月三十天的月相都画来。

而每一幅画的月亮都在不同的地方，桃满溪的幽林山谷，浪涌升的黛蓝汪洋，千排错的横行群峰，烟火璀璨的霓虹城市……

陶溪正专心画着画，慢了半拍才随便说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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