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问得哑无言，一时不知到底该听弟弟的，照顾哥哥的困境，还是听哥哥的，让弟弟能活得尽量久一。

连一个外人都觉得太难了。

孔星河大二那年，严飞和谢丽一起开了家小超市，说是超市，其实就是小卖，兼收收快递，虽然外卖赚得更多，但开了小超市后，严飞有更多时间陪孔星河，他每天接送孔星河去南方师范大学上课，来回车程加起来得一个半钟，天天跑外卖显然不行。开了小超市后时间就充裕多了，孔星河没课的时候，也可以在店里待着。

可是小店的盈利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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