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片刻，“我之前是不是认识牧星辰？”

林列：“她是您的继承人。虽然现在是第一次见面，您之前肯定了解过她。”

不是这样。

霍渊回想今天上午，他照常理文件，可是越看越心惊，明明都是他经手的文件，可是却如此陌生。不是他忘记了自己曾经理过这些文件，而是这些文件合在一起所传递的内容让他心惊。

他在心积虑地为一个人铺路，一个他刚见过面的人。

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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