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小芸很快就被城里永无止境冒的黑烟压得顾不得多想——钢厂效益不好，已经好几个月没发工资，家里还有两张嘴，曾经的荣誉工人张立成没办法，为了养活一家三人，屈尊重新捡起以前从父辈那学来的手艺，找机会就给人修家电电托之类的赚外快。一般人家的男人多少都会些修理活儿，张立成就专门给没没女的独居老人推销，四在电线杆上贴修理小广告，生意倒是接连不断，每隔几天就有老人给家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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