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又聊了一会，佟永望先睡着了，怕是今晚真的累坏了，很快春月已经听见他沉睡时的呼声。

她慢慢从佟永望手里手，又一次像藏匿在暗夜的黑猫安静落床，脚尖踮地走到桌旁，拿起自己已经充满电的手机。

信息是窦任发来的，与ax结仇的人确实不少，但要说这两年与他最常对着干的，非圣明莫属，所以窦任怀疑是他的委托。

只是圣明这人虽狂妄贪婪，但也险狡诈，他用很多张太空卡来躲避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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