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凛的瞳孔现显而易见的悲痛，他说：“歉还有用吗？”

匡语湉说：“有用。”

废墟重建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在那之前，他们必须给残破的过去一个正式的告别。

宁凛把球衣收衣柜，换了衣服送匡语湉楼。

夏瑶不知去了哪里，他们来的时候客厅已经没有了人，空气中残余着淡淡的香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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