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被忤逆，讨厌被威胁，讨厌不受自己控制的变数。

他讨厌言卿这个不知天地厚的黄小儿，在十方城和自己平起平坐，讨厌到恨不得将言卿的尊严和年轻气盛都踩在泥土里！

第二，是殷无妄的。

大概是这一幕太熟悉了，唤醒了原身恍惚的记忆。回春派山谷某个月明星稀的晚上，燕卿一袭白衣，从药铺为他偷了罗霖，披星戴月跑过来。

燕卿只是痴迷他的相，可还是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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