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时，沈煦嘴角着笑，掌心的血染上欧式沙发，染上洁白的墙壁，染上繁复的窗帘……

手中攥的玻璃掉落，柳宣无力地跪倒在地，低垂，贴在地板上。

放声恸哭。

为了这段注定悲惨的人生，为了这沉重无奈的延续，为了不惜一切把她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沈煦。

沈煦……沈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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