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大爷没时间和你磨蹭。”他磨了磨牙，说，“如你所见，我是个鬼怪，不是什么锄扶弱的好少侠。本大爷最擅长的事儿就是杀人放火，滥杀无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是继续跟爷装相，还是识相儿实话实说？”

“姜陵”静了好半晌，蓦地笑了，“阁这般直截了当地表明身份，倒叫我措手不及。你怎么发现我的，我演得这么好，你明明都信了。”

“嘁，”百里决明面不改地撒谎，“本大爷早就发现你了，左右闲着也是闲着，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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